我是京圈大佬撿回的孤女,在勾引他十二次均以失敗告終後,我在外養了小白臉。
沒想到小白臉為了爭寵,剛到正主面前去了。
大佬冷笑:「她養你用的都是我的錢,你是不是沒搞清誰是你爹?」
晚上,他闖入我的房間。
「都勾引十二次了,就不能再勾引第十三次?」
1
24 歲生日這天,許砚舟早早為我安排好了京圈最大的生日宴。
宴會開始前 10 分鍾,身為主角的我卻被許砚舟按在化妝間的鏡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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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東西散落了一地,他的手掌貼至我腰間,滾燙的胸膛和我的後背緊密相連。
宴會還有十分鍾就要開始了,我好心開口提醒。
「小叔,還剩十分鍾。」
他沉默半晌,突然張嘴,發狠似的一口咬在我肩膀上。
「許晚,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你敢給老子下藥!」
看著身後男人臉上不正經的潮紅,鏡子裡的我微微勾起嘴角。
「小叔,這是我送給自己 24 歲的生日禮物。」
我側頭,緩緩覆上他的唇。
男人的唇柔軟溫涼,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樣。
唇齒相依間,我迷糊著想。
這次生米肯定能成熟飯。
嘴裡突然彌漫開一陣腥甜,許砚舟咬破了舌尖。
他鉗住我的下巴,咬牙切齒:「再有下次,我一定會打斷你的狗腿!」
然後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背影......有些狼狽。
勾引許砚舟的第十二次,失敗。
2
他換了身衣服,在宴會開始後才姍姍來遲。
一堆人迎了上去,談生意,遞名片,巴結,寒暄。
說是我的生日宴,其實在場大部分都是他的人脈。
切蛋糕時,許砚舟沒上臺。
往年他都會陪我一起。
「你跟你叔吵架了?」
連閨蜜都看出不對勁。
宴會一結束,許砚舟就去了公司,連個眼神都沒留給我。
「嗯,剛給他下藥失敗了,估計在氣頭上呢。」我說。
我喜歡許砚舟這事,原本就不是什麼秘密。
林晴給我豎了個大拇指:「你是勇士。」
「要我說,你叔指定不行,要麼就是真不喜歡你。」
「你要不放棄吧?」
我覺得她說得有道理。
在林晴的慫恿下,我們去了夜總會,找男模。
長得又年輕,身材又好,說話還好聽。
我超喜歡這裡的。
被一群小年輕圍在中間姐姐長姐姐短的,這不比生日宴什麼的好?
臨走時,有個小白臉一直扯著我的手,滿眼寫著舍不得。
我大手一揮:「跟姐走!」
然後,就開始了包養他長達兩個月的時間。
我在外給他租了個小公寓,下班了就去他那裡。
打遊戲,逛街,偶爾還帶他出去旅遊。
可我始終沒有碰他。
小白臉很挫敗,常常垂著眼問我是不是哪裡沒做好。
也不是,主要原因在我。
我玩不開。
可是小白臉一直覺得自己有問題,然後各種打聽,最後打聽到許砚舟身上去了。
剛好那天許砚舟去夜總會逮我,我不在,其他人給小白臉通風報信。
小白臉打了個車火速趕往現場。
不知道小白臉從哪裡聽到的版本,是許砚舟一直糾纏我。
到了包廂,他坐在許砚舟的對面。
一臉傲嬌,添油加醋地說我們多好。
「所以你不要再糾纏許晚姐了。」他滿臉不知S活。
許砚舟被氣笑了,他揮手,進來了兩個保鏢,一人一邊給小白臉架出去了。
「她包養你用的都是我的錢,你是不是沒搞清楚誰是你爹?」
小白臉傻了。
許砚舟說得沒錯,我包養小白臉都是用的他的錢。
不止如此,我穿的,用的,住的,吃的,喝的,玩的都是他的錢。
我是他撿回的孤女,他是我認的小叔。
3
他撿回我的那天,是個極冷的寒夜。
我剛從便利店出來,手上拿著別人吃剩的面包。
站在便利店門口,我突然有些無措。
本來想在店裡過夜,店員讓我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可我,已經沒有家了。
第一個家在孤兒院,可我已經被人領養,回不去了。
第二個家是我的養父母家,可他們出了車禍,在醫院的太平間。
人還沒下葬呢,家族已經開始爭起了遺產。
他們沒立遺囑,所以我雖是領養的,卻也有繼承遺產的權利。
眾人合力把我趕了出來。
「你別想繼承遺產,你一個孤兒院的也配?」大舅冷著臉。
「我不要遺產,他們下葬的時候讓我去磕個頭行嗎?」
雖然隻有短短一年的時間,可我的養父母對我真的很好。
這一年我過得很快樂。
我隻想磕個頭而已。
大舅踹開我,讓我滾。
我跪下去求他,他頭也不回地關上了門。
看著手裡剩的半塊面包,我思考著這個冬天該怎麼過。
許砚舟就是這時候出現的。
黑色的商務車停在我身前,車後窗打開,他的臉露了出來。
矜貴,出塵。
「你叫什麼名字?」他的聲音淡淡的,尾音發沉,像大提琴一樣悅耳。
我幹巴著嘴:「許晚。」
「許多的許,夜晚的晚。」
他輕笑:「跟我一個姓啊。」
「你以後跟著我,願意嗎?」
他看起來好有錢,我點頭如搗蒜。
車門打開,他示意我上車。
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那一年,我十歲。
今年,我二十四。
他養了我十四年。
他給我最好的資源,上最好的學校,學金融,學理財。
請人上門教我禮儀,請時尚顧問教我穿衣打扮,把我培養成真正的京圈大小姐。
圈裡有人打趣,說我是許砚舟的童養媳。
說得多了,我自己都信了。
4
小白臉打電話跟我訴苦時,我剛洗完澡在窗邊擦頭發。
「許晚姐,我得罪了許先生,他會不會封S我啊?」
沒來得及回答,房門就被推開,許砚舟冷著眼站在門外。
我摁了電話,慢條斯理系上浴袍的系帶,遮住胸前一片春光。
「小叔,這麼晚了,有事嗎?」
他挑眉,不答反問:「你在外面養男模?」
我點頭,理所當然:「小叔,我長大了,總有些身體需求不是嗎?」
看著他越來越黑的臉,我惡趣味接了句:「十二次都拿不下你,我以為小叔不行,隻能另尋新歡了。」
他對上我的眼,緩緩道:「都勾引十二次了,就不能再勾引第十三次嗎?」
「???」
我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你說什麼?」
他大步跨了進來。
巨大的落地窗前,我被按在玻璃上,禁錮在他懷間。
他落在我腰上的手越收越緊:「我說,你可以再勾引第十三次試試。」
試試就試試。
我踮腳,雙手搭上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唇。
我親過許砚舟很多次,這是他第一次回應我。
這個吻熱烈而急切,他的手掌從浴袍的側邊滑了進來,溫熱的指腹綿延點火,我被架起在半人高的化妝臺上,他的唇畔略過我的耳垂,在耳頸引起陣陣戰慄。
男人的呼吸滾燙,燒得我理智全無。
我伸手去解他腰間的皮帶,手指觸上的那瞬,他電話響了。
屏幕上跳躍著兩個字,剎那間便澆滅了剛才的火熱,隻餘一片冰涼。
白聆,許砚舟的未婚妻。
電話沒接,白聆發來了微信。
【砚舟,我在機場,你能來接我嗎?】
許砚舟眉頭微皺,呼吸間還在喘著大氣。
我拉起落在腰間的浴袍重新系好,並幫他整理了一下皺掉的襯衫,輕笑著。
「快去吧,別讓嬸嬸等久了。」
白聆回來,意味著我得走了。
她一直覺得我對許砚舟有非分之想,事實也確實如此,沒冤枉我。
五年前,因為生意上的一些事,她得走。
在機場,我和許砚舟去送她。
離開之際,她附在我耳邊輕聲道:「五年後我一定會回來,那時,我不希望你還在他身邊。」
她給了我五年時間。
而我,五年都沒有拿下許砚舟。
行,我走。
說走就走,第二天許砚舟滿別墅找我時,我已經飛到 Y 城了。
5
我沒帶一張卡,隻揣了些現金。
電話和微信都換了。
這事我隻告訴了林晴。
「我不想再靠許砚舟了,我想靠自己。」
她舉雙手贊成,並叮囑我差錢就跟她說。
我改姓換名,在 Y 城找了份工作,租了一個很小的公寓,還撿了隻流浪的橘貓養著。
沒有許砚舟,也沒有無聊的宴會,更沒有認識的人。
我可以不做京圈大小姐許晚,我隻做我自己。
在菜市場為了五毛錢和賣菜阿姨爭執不下,兼職擺攤為幾塊錢和人討價還價。
林晴來看我時,震驚老半天。
「我去,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京圈大小姐嗎?」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
T 恤牛仔帆布鞋,沒有奢侈品的包裝,真的普得不能再普了。
「我本來就不是真的大小姐,那都是許砚舟砸錢包裝出來的。」
「那......」林晴小心翼翼地問:「你還喜歡你小叔不?」
我順手給她倒了杯水:「才一年呢大姐,我又不是魚,七秒鍾的記憶?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她支支吾吾半天:「許砚舟......要訂婚了。」
指尖微顫,杯裡的水溢滿了出來,我頓了好半天。
「嗯,比我預想的遲了一年。」
我還以為,當初白聆一回來就要訂婚了呢。
「你去嗎?」
去,怎麼不去!
去看看他和別人在一起的樣子,或許我就心S了。
6
許砚舟的訂婚宴,排場很大。
像 TM 電影節似的。
我忍不住感慨,有錢真好。
我消失了一年,一身的地攤貨,在人群中沒什麼人注意到我。
但江湖上仍有我的傳說。
「你們說許晚會來嗎?」
「不知道,不過聽說她已經消失一年多了?」
「人家正派未婚妻都回來了,她能不走嗎?」
「早聽說她一直對他小叔有不倫的想法,現在看來是真的,不然人未婚妻幹嗎容不下她?」
「哎喲,差十多歲啊,我是接受不了的。」
我端著酒杯去了另一邊。
晦氣!
我一邊坐在無人的沙發角落等著婚宴開始,一邊百無聊賴地刷著微博。
視線突然被一道陰影遮住,我抬眼,撞進男人清冷疏離的眸裡。
半晌,我老實地喊了句小叔。
許砚舟盯著我,嗓音又冷又硬:「你還知道我是你小叔?」
他伸手奪走了我的酒杯:「你是翅膀硬了是吧?說走就走一聲不吭,老子找你費了多大勁兒你知不知道?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當初離開的原因!」
我剛想開口,被一道輕柔甜美的嗓音打斷:「砚舟。」
白聆一襲拖尾長裙出現,她妝容精致,氣質嫻雅,站在許砚舟旁邊好不登對。
看到我時,她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很快便被掩飾住了:「嗯?小晚回來啦?」
她一出現,視線瞬間聚焦了過來。
今天現場還來了好多記者,閃光燈響起。
許砚舟的眉皺了又皺。
我站起身:「是,回來給小叔和嬸嬸道喜來著。」
「祝小叔嬸嬸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許砚舟的臉色更臭了。
這個表情,通常要發飆了。
「我還要趕飛機呢,就先走了,小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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