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被強取豪奪的小白花女主,系統要我攻略病嬌獸人。
看著眼前正吐著信子,對我滿臉渴求的病嬌美少年。
我嚇得咽了咽口水,後知後覺地想起;
「嗯……那個,蛇是不是都有劇毒來著?」
然而等我意識到不對想逃時,腳腕處卻纏上一圈黏膩湿滑的禁錮。
低啞蠱惑的聲線隨之而來。
「姐姐,配合一點。」
「這樣,親密值能漲得更快。」
1
程燼半夜爬到我床上來時,我才知道那個平日裡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年,竟然是獸人。
還是一條冷血的白蛇。
從腳腕一路騰升的黏湿感,正逐漸侵襲著我全身。
我嚇得不敢動,隻能在心底痛罵系統。
「你他媽的,沒跟我說男主是獸人啊!!」
系統:「宿主,你安心從了吧,雖然不知道男主為什麼提前走劇情了,可對你來說這是好事啊!」
「別忘了,咱這又不是什麼正經文是 po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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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你費盡心思勾引了,他自己就送上來了上你床來了。」
「宿主!您好手段吶!」
丟完這句話,系統便沒了聲音。
但程燼卻沒有一點停手的意思,上面的指尖順著我鎖骨畫圈,下面的蛇尾繞著腿心不斷遊走往上。
「姐姐,怎麼不說話了?」
「不是姐姐先勾我的麼。」
面對程燼無休止的挑逗,我欲哭無淚。
偏偏這還是我自己惹出來的。
三年前,我剛穿到這篇 po 文。
系統說隻要將親密度提到百分之百,就能速通。
所以,我決定用最快的速度把程燼拐上床。
程燼是女主家裡收養的孩子,十五歲時被女主爸爸從外面撿回來的。
在這個世界裡,獸人隻是富人的玩物,低賤的象徵。
如果程燼不會偽裝,那麼他都不一定能活到成年。
原本劇情裡的女主是柔弱不會反抗的嬌軟美人。
隻能等著被病嬌弟弟各種強迫。
但我一心想著快點結束任務跑路,好不容易等到他成年。
本以為可以下手了。
不承想,他竟然是獸人……
可就算是 po 文裡柔弱小白花女主,也是有底線的吧!!
哪有跟一條蛇睡的道理!?
想到這兒,我渾身都開始抗拒。
「程燼,你先冷靜一點好不好……」
「我是你姐姐啊,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家人,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真的不可以……」
我倉皇躲著程燼落下來的吻,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程燼聞言頓住,俯身居高臨下地睨著我。
「姐姐,你是在跟一條蛇講人倫嗎?」
我一愣,一時半會兒竟接不上話。
「況且——」
程燼話鋒一轉,語氣帶著幾分慍怒:
「是誰說我手冷,要放進胸口幫我暖暖的?」
「是誰在洗澡的時候要我遞浴巾?」
「又是誰假裝在浴室裡崴腳往我懷裡撞?」
「嗯?」
我:「……」
2
程燼生氣的時候,眼睛會變成豎瞳。
就像現在。
那雙漂亮的丹鳳眼裡,透著幽暗的綠光。
他輕而易舉將我的手腕反扣在頭頂,蛇信子接連拂過耳垂。
「姐姐,乖一點,這樣才不會太受罪。」
「別忘了,我會盡量,我什麼都沒做,隻是按姐姐的意願來而已。不會弄壞你。」
我一個沒忍住,差點叫出聲。
爸媽就在隔壁。
然而程燼鐵了心不打算放過我。
若是真被他得逞,親密值倒是夠了。
可我人也沒了。
我抬眸,眼淚汪汪求著程燼。
「別,我疼。」
「程燼,我受不了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撒嬌賣萌裝可憐。
程燼最吃這套了。
果然,見我掉眼淚,程燼眼底劃過一絲猶豫。
他沒再繼續,隻是低頭吻了吻我鬢邊的眼淚。
「好,姐姐隻要不離開我。」
「就總有一天會是我的。」
程燼無聲無息地離開了我的房間,要不是這一身的痕跡,我甚至懷疑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糟糕的春夢。
「宿主,這麼好的機會,你居然逃避了。」
這傻逼系統,還敢狗叫。
我恨不得徒手撕了這坑逼東西。
「你想害死我就直說,不用把我騙進來再殺。」
系統沉默片刻後,提醒了我一句。
「宿主,當初是你誇下海口,說區區四個人,你分分鍾拿下的。」
我瞬間如遭雷擊,壓根兒忘了後面還有 1v4 的劇情。
「難不成,那幾個也是……」
我顫抖著開口,不敢往下想。
系統支支吾吾回道。
「也不—全是。」
我閉上眼,心如死灰。
「我看你幹脆直接弄死我算了。」
反正最後結局都是被「弄」死。
開什麼玩笑,什麼銅筋鐵骨的身子經得住這麼造。
臣妾做不到。
見狀,系統忙出聲安撫我。
「宿主你別放棄呀,你要真承受不住四個人的話,可以隻攻一個的。」
「如果有誰對你的親密度能達到百分之兩百,也算成功。」
我想了想,覺得靠譜。
起碼在完成任務的同時活下來的概率增大了不少。
目前和我親密度最高的當然是同處屋檐下的程燼。
關鍵,到底要怎麼做,親密度才能到百分之兩百呢。
總不能。
天天做吧……
我動了動尚在發軟的四肢,隨即迅速打消了這個歹毒的念頭。
3
彼時正逢暑假,我再怎麼避,也不可能躲開程燼。
他今天雖說是放過了我,可下次,下下次。
恐怕我就沒那麼走運了。
或許,讓他愛上我的話,是不是能讓產生的親密度達到最高呢?
畢竟現在,他隻是單純饞我的身子。
看著腳腕上一圈圈的纏痕,我下定決心。
要在 p 把病嬌男主變成純愛小奶狗 o 文裡搞純愛!
系統:「宿主,我看你真是瘋魔了。」
「被個病嬌獸人愛上,你猜,你全身而退的概率是多少?」
我猜不出來。
多半處境會更慘就對了。
貌似,我真的不該主動招惹程燼。
飯桌上。
我幾乎連頭都沒怎麼抬,生怕跟程燼對上視線。
盛夏的天,我卻不得不把脖子包得嚴嚴實實。
我的 NPC 爸媽以為我感冒了,適時關心了幾句。
「淼淼生病了嗎?怎麼穿這麼厚?」
「要多注意身體啊!」
「對了,過完暑假弟弟就該上大學了,到時候你們在一個學校,你要多照顧他一點知道嗎?」
「小燼性子軟,又不愛說話,別讓他在學校被人欺負了。」
我一口飯差點沒噎下去。
我親愛的爸媽還不知道,他們的寶貝女兒已經快被欺負「死」了。
程燼安安靜靜吃著飯,模樣倒真像個病弱美少年。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好裝的一男的。
偏偏我還不能發作,隻能乖乖點頭。
「知道了,我一定會照顧好弟弟的。」
「爸媽——」
我頓了頓,小心翼翼望了一眼程燼。
「有件事我想跟你們商量一下,我提前和學校申請了實習的機會,最近可能要去公司待一段時間,也好順便能夠減輕一點你們的負擔。」
「當然可以,我們淼淼啊,長大了,知道心疼爸媽了。」
看著女主父母臉上欣慰的笑容,再對比一旁眼神陰鸷的程燼。
我明顯感覺到,暗處一抹幽深的綠光正死死盯著我。
小氣鬼。
又生氣了。
沒辦法,我囫囵扒完碗裡最後幾顆米,便逃也似的回了房間。
生怕程燼會做點什麼讓我當場羞愧自盡的事出來。
直到晚上,我才偷偷拉開門縫,悄悄溜出去洗澡。
外面一片漆黑,爸媽應該睡了。
就是不知道程燼在幹什麼,我總覺得,他猥瑣地盤在某一處監視我。
確認他沒往浴室裡放蛇以後,我稍稍松了口氣。
開始脫衣服洗澡。
剛打開花灑,低沉冰涼的嗓音驀地響起。
「姐姐,你想跑去哪兒。」
4
我全身一僵,張嘴正欲尖叫。
可喉嚨裡發不出聲音。
因為有什麼東西,已經纏上了我的脖頸。
黑暗中,程燼微涼的指尖一路從鎖骨往上,最後捏住了我的下巴。
「方才,姐姐是想逃嗎?」
我搖頭,身子止不住地發顫。
「沒……沒有。」
「你在怕我。」
程燼嘆了口氣,低頭埋在我肩窩蹭了蹭,似有些撒嬌的意味。
我幾乎站不住,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冷?」
愚蠢的獸人腦袋終於意識到不著寸縷地窩在一個沒有任何溫度可言的冰塊懷裡是什麼感受了。
程燼圈著我的手松了松,接著取下一條浴巾將我裹起來,連帶著語氣也軟了幾分。
「別走好不好?」
「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我有很多寶貝,全部都給姐姐。」
我定了定神,思忖著應該如何開口。
我哪是去打工啊,是去開發女主的下一個四分之一。
當然無論如何不能讓程燼知道我的真實意圖,否則他一怒之下直接絞死我就玩完了。
「我沒有要離開你。」
「隻是工作而已,我還是會回家的;我保證,每天一做完自己的事,就立刻回來好不好?」
和程燼相處的日子裡,我大概摸清了他的性子。
大多時候,他更像個脾氣糟糕的小朋友。
得哄。
我柔聲安撫著程燼的情緒,承諾一定不會隨便丟下他。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覺得心虛。
畢竟。
最後我還是要離開。
並且不光是離開他,而是從有關於他的世界。
徹底消失。
程燼得了我的保證,好歹是同意了。
見狀我稍稍松了口氣,可手腕卻突然生出些麻麻痒痒的異樣感。
低頭一看,一條細長的小白蛇正緊緊纏在我的手腕上。
我瞳孔一緊,下意識就往程燼身上跳,一邊狂甩右手一邊揪著他罵:
「王八蛋,你他媽放蛇咬我幹嘛!!!」
兩秒後,我才後知後覺想起。
這不是一個嬌軟姐姐該有的粗獷吼聲。
趁著程燼還沒反應過來,我慌忙夾了夾嗓子。
「討厭!幹嘛放蛇咬人家啦嚶嚶嚶~」
「好害怕,好恐怖。」
程燼蒙了,表情有些無奈。
「姐姐,誰說我要咬你了。」
「你要不再看看?」
我半信半疑抬起手,發現剛剛的小白蛇竟然變成了一隻精致的銀白蛇镯。
蛇頭還鑲嵌著兩顆熒綠的寶石。
「這是……」
「我的禮物。」
程燼笑著摟緊我,語氣溫柔似水。
「姐姐,我不在的時候,它會代替我保護你。」
「裡面有我一半的靈力。」
保護?
我看著手腕上纏著的仿佛隨時會活過來的小白蛇。
感覺更像是監視。
「那是不是,這條小白蛇能看到的,你也能看到?」
程燼聞聲點點頭:
「差不多吧。」
我瞬間臉黑了兩個度。
「那洗澡你也能看見?!」
程燼耳根一紅,慌忙解釋道:
「不……不是,它除了會感知到姐姐身邊的危險以外,平時都是在休眠狀態的。」
「姐姐就當這是個普通小玩意好了。」
看樣子,這手镯今天是摘不下來了。
無奈,我隻能暗暗祈禱千萬別抓到我勾引其他男人。
5
裴珩,女主實習公司的大 boss,也是她下一個四分之一。
然而除了一些基本信息外,狗系統沒有告訴我任何關於他的有用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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