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書裡的嬌蠻惡毒女配。
不聽系統勸告,在狼人男主最落魄時我狠狠玩弄羞辱他。
一朝破產,我拋棄他連夜跑路,偷偷在外逍遙快活。
後來他成了狼王,把我抓了回去囚禁。
看著他百分百的危險值,系統直呼完蛋。
結果下一秒,他握著我的腳踩在一處。
「小姐不是最會馴狗嗎?我也想被小姐馴服。」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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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女配拯救系統出現,勸我討好陸釗改變悲慘命運時。
我已經讓人把他綁了,關在了別墅的地下室裡。
視線落在被束縛在椅子上的狼人身上,我的心情很是愉悅。
陸釗雙眼被黑色綢布蒙住,聽見動靜,耳朵微動。
頭朝著來人的方向側轉,捆綁在身上的銀鏈叮當作響。
「是誰?」
他的聲音有些幹澀嘶啞。
我不急不慢地走到他身邊,俯身挑起他的下巴。
「都說狼人的鼻子靈敏。怎麼才兩天沒見,連我的氣息都認不出來了呢?」
「宋汐,為什麼綁我來這?」
陸釗認出人來,淡漠地發問。
我伸手扯下他遮眼的黑布。
細碎銀發下,一雙棕色眸子波瀾不驚地看著我。
沒看見他臉上緊張或驚訝的神情,我有些失望地撇嘴。
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隨著我走到他身後的步伐移動。
溫熱的體溫,完美的肌肉線條。
清晰地透過掌心傳達到大腦,我滿意地笑了笑。
貼近他挺直的後背,我俯在他耳邊輕聲道:「當然是……為了得到你啊。」
說罷還使壞地在他耳垂咬了一口。
陸釗身體輕顫,聲線喑啞道:「別碰我。」
我不聽,手掌撫上他的脖頸,一寸寸移動。
「不就是想讓你喜歡我一下,有這麼難嗎?」
他僵著身體,沉默不語。
越是這樣,我就越想拿下他。
「如果你不答應和我在一起,那我就把你鎖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一輩子逼你和我朝夕相對,如何?」
話音一落,系統在我腦子裡響起警報。
「糟了糟了,男主危險值突破 60%。宿主小嘴巴快閉起來。」
我沒搭理它的話,反而轉身坐在陸釗的腿上。
摟著他的脖子,戲謔地看著他。
陸釗感受到滿懷的溫軟和清香,下身繃緊,耳尖充血。
臉上卻依舊面無表情,他平靜開口:「你大可試試。」
我這威脅的招數根本嚇不到他。
「不過我綁你,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前兩天的拳賽你讓我輸了一千萬,我很不開心。
「所以我決定,拿你來抵債。」
提起這事,陸釗眼裡閃過異樣的情緒。
「是你沒選我,把籌碼下錯,才會輸成這樣。」
「哦,你是在怪我眼光不好?」
「我沒這麼說。」
「本小姐就喜歡選那個體格健碩的白虎獸人。」
我哼了聲,生氣地揪了下他腦後的頭發。
2
陸釗一下沉了臉。
他硬邦邦地開口:「那你為什麼不綁他來和你作伴?」
我被他的話噎住,惱怒地給了他一巴掌。
「不準頂嘴。」
「哦莫,男主危險值又+5%。」
系統和我的聲音同時響起。
陸釗眼眸微眯,眼神晦暗不明地凝視著我。
我毫不畏懼地和他對視,靈光一閃,想到了羞辱他的法子。
惡劣地衝他一笑:「這樣好了,我身邊缺一條隨叫隨到的狗,這個位置就由你來頂上吧。」
陸釗抬眸看我,沉下聲:「宋汐,別太過分了。」
我輕笑出聲,驕橫跋扈道:「我已經和拳場老板買下了你,你沒得選擇。」
獸契在我手上,他飛不出天,隻能被迫留在我身邊。
我用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臉頰,帶著一絲輕佻的意味。
陸釗喉結滾動,反綁在身後的手虛握成拳。
看他說話這麼硬氣,就是不知道嘴巴親起來會不會也很硬呢。
真想知道他向來冷淡的臉上,接下來會出現什麼表情。
這樣想著,我抬起他那張惹人心動的臉,直接對著他的嘴親了下去。
陸釗呼吸猛地一滯,待反應過來我對他做了什麼。
他猛地後仰脖子,掙扎間身上的銀鏈碰撞,發出一陣「哗啦啦」的聲響。
如同他此時的心情,激烈又難以平復。
「你……你居然敢……」
我的調戲讓他氣到臉和脖子通紅一片。
不過他這反應也太可愛了吧。
他頭上毛茸茸的兩隻狼耳朵害羞地抖了又抖。
我拍了拍他的臉,戲謔道:「你現在落到我手上,我想對你幹嘛就幹嘛。」
陸釗被我羞辱到眼尾泛紅,棕色眸子緊緊盯著我。
眼神隱忍又黏稠,像一隻隨時會掙脫束縛撲倒我的惡狼。
我不怕S地又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陸釗,要好好跟在我身邊做一隻聽話的小狗,你可別讓我的錢花得虧啊。」
他不語,目光幽暗地看著我。
我想,他定是恨透了我對他做的一切。
但也不管他願不願意,把該說的話說了,我就準備離開。
轉身時裙子的飄帶掃過他的鼻尖,帶去一抹獨特的清香。
陸釗閉上眼,藏起眸底的熾熱。
3
我去地下拳場看比賽時,一眼看中陸釗。
和那些被馴化後順從的獸人不同。
陸釗五官冷硬,深邃眉眼裡還藏著沒褪幹淨的野性。
棕色眸子直直看過來時,一瞬間便勾起了我想要得到他的欲望。
從小到大對於我喜歡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
偏就在他這裡,我栽了跟頭。
我自認長得不錯,貌美胸大腰細腿長,還有大把的錢。
可他面對我的追求就是毫無反應,高冷到難以接近。
我屢屢受挫,心下鬱悶。
在下一次比賽時,我賭氣地不再像往日那樣隻下他的注。
轉而把目光投向場裡的另一位強健拳手——白虎獸人。
隻是沒想到,一晚三場比賽,都被陸釗贏了去。
堂堂白虎,居然打不過一頭狼。
我輸掉一千萬不說,還受了陸釗的冷眼相待。
一時氣不過,轉頭又花了兩千萬,使喚人把他給買下,並且綁到了我別墅的地下室。
晾了他兩天後,剛要去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
我的腦袋忽然一痛,出現了一道陌生的聲音。
自稱是什麼惡毒女配拯救系統。
它嘰裡呱啦地訴說著,總結下來就是:
我所生活的世界,是一本救贖向的獸人文。
被我強綁回來的陸釗,也就是它口中的男主,是流落在外的狼王。
一個月後我家會破產,到時他會被狼族的人認領回去。
男主的危險值崩潰時,善良溫柔的女主就會出現救贖他。
而我作為折磨過他的嬌蠻惡毒女配,則會被賣到黑市自生自滅。
系統苦口婆心勸我:「宿主,趁現在還來得及,咱們趕緊把男主放了嗷。」
它還要我在陸釗面前刷刷好感度,爭取改變我的悲慘下場。
「笑話,本小姐長這麼大就沒做過討好別人的事。」
要我卑躬屈膝,不可能。
至於我家破不破產,我其實並不在意。
上個月住院的父親瞞著我做了一件事。
在他生病住院不久後,就提前立下了遺囑。
把家產都留給三和他的私生子,我隻得到一棟現在住著的別墅。
現在看來,真是天道好輪回。
系統膽怯地念叨:「得罪了男主,宿主你也沒有好果子吃的,我們別再繼續了吧,好不好?」
我揚起嘴角,慣常嬌蠻道:「你這麼膽小做什麼。我偏不愛吃什麼果子,就愛吃強扭的瓜。」
大不了趕在破產前,等我玩夠了後再把他甩掉。
然後跑去一個他找不到我的地方,繼續逍遙快活。
這豈不是更好玩。
系統震驚我的想法,弱弱地開口:「宿主,你……你好渣啊。」
呵,我可是惡毒女配啊。
當然要將惡毒進行到底了。
4
我叫管家把陸釗從地下室帶了出來。
清洗幹淨,再找個房間讓他住下,隨時等候我的使喚。
可這狼崽不聽話得很,剛出來就鬧事。
管家帶他去浴室後,看他身上有傷,想幫他處理一下。
結果他不給人碰,還試圖發起攻擊。
我皺眉,抬腳走進浴室。
嗅到熟悉的氣息,陸釗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在他撲上來時,我順手抄起旁邊放著的一條皮帶,朝他抽了過去。
他被我打得退後兩步,看清我的臉後神色一僵。
那一鞭子剛好打在他被白虎抓傷的傷口上,血弄髒了地板。
我拿著花灑,開了最大的水壓就對著他一頓衝。
迅速衝洗幹淨後,我將浴巾扔到他身上。
「穿上,跟過來。」
陸釗臉上雖然不太情願,但還是用浴巾圍著下半身,跟著我走了。
進到我的房間,我坐在床上。
拿起管家準備好的藥物,對站在門口的他勾了勾手指。
「過來跪下,給你用止血繃帶。」
陸釗站著不動,眼神黑沉沉地看著我。
我不耐煩催促:「不想被教訓的話就快點過來,我討厭血腥味。」
可能是不想再被打,他挪動著腳步走來。
繃直了唇線,一言不發地跪坐在我腳邊。
我將繃帶拋給他:「自己動手把傷口包扎好。」
他赤裸著上半身,上面遍布著新舊交錯的傷痕。
最嚴重的,就是腰上那三道被白虎抓傷的傷口。
皮肉翻卷,觸目驚心。
等他纏好傷口,我擦幹淨手。
在手心倒上幾粒止痛消炎藥,把手遞到他面前。
他想伸手來接,被我躲開。
陸釗抬眸:「什麼意思?」
我笑得明媚:「小狗吃東西應該用舌頭舔啊。」
「危險值+5%,宿主咱停手吧,別搞男主了。」
系統快哭了,這可是它轉正後接下的第一個本,怎麼就分配到個這麼難搞的宿主啊。
我不理會它。
陸釗極具壓迫感的目光落在我臉上。
「就不怕我咬斷你的手?」
我篤定道:「你不會。」
按這野狼的性格,要想咬早就下嘴了。
不過,他要是真敢咬的話。
我也不介意打爛他的嘴,再敲碎他滿口的牙。
陸釗看了我半晌,才張開嘴把藥吃了下去。
舌尖卷走藥物的同時,他那雙眼也一直審視著我。
眼底暗藏洶湧,看得我莫名心頭一跳。
我蜷縮手指,很快把攤開的掌心收了回來。
低頭擦拭手的時候,也就沒看見陸釗眼裡飛速閃過的失落。
看他依舊安分地跪在地上,我摸了摸他的頭。
用戲耍的語氣誇道:「乖狗。」
他臉上瞬間泛起被羞辱後的紅暈,呼吸都重了些,看起來被我氣得不輕。
我瞧著他這樣子,隻感心情舒暢,更想對他做他不願意的事。
於是,我勾著他的下巴,在他嘴上親了親。
突然,陸釗扣住我的後腦勺將我猛地壓向他。
5
嘴巴被用力堵上。
暴戾的吻攪得我舌根都在隱隱發痛。
他的力氣很大,我一時掙脫不開。
情急之下,我咬破他的舌頭,才脫了身。
指腹擦拭掉唇角的血漬,我抬腳就踹在他胸膛上。
他毫無防備,被我踹倒後仰,雙手撐在身後。
我站起身,赤腳踩在他的小腹,惡狠狠地碾了又碾。
「肆意妄為,可不是乖狗狗該有的行為,你知道錯了嗎?」
陸釗手掌扣住我的腳踝,聲線喑啞:「夠了。」
他胸膛起伏幅度加大,呼吸急促,像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系統又冒出:「危險值+10%,當前總值 80%……咦?我眼睛出問題了嗎?」
「怎麼,他要暴動了?」我在心裡問道。
「倒也還沒,就是這個數值條的顏色好像變了一下。」
「變成什麼?」
「太快了,我沒看清。完了,男主不會被宿主你玩壞了吧!」
我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你當他是陶瓷啊,一碰就壞。放心吧,他硬得很。」
系統不說話,縮到角落自閉了。
我甩了甩被抓住的腳,對陸釗呵斥道:「松手。」
他收緊手指,忍耐了好一會才放開我的腳。
白皙的腳踝上,赫然多了一圈紅痕。
我蹲下身,拽著他的銀發,迫使他仰起頭。
看來,有必要給他立下點規矩。
「沒我的允許,不準隨便碰我。以後隻能稱呼我『小姐』,聽懂了就回答。」
陸釗垂眸遮住眼裡的情緒,啞聲開口:「知道了,小姐。」
「我的腳在地上踩髒了,現在你去給我打水來幫我洗幹淨。」
我又坐回床上,雙手環胸,微抬下巴,驕縱地指使著他去做事。
「是,小姐。」
他站起身,弓著背出去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在想剛才也沒用多大力吧,至於痛到直不起腰嗎?
好一會,陸釗才端著一盆水進來,身上的浴巾也換了一條。
我把腳踩進水裡,又立刻抬起。
假裝嬌怒:「這麼燙!是要報復我嗎?重新去接一盆。」
他伸手試了水溫,抬眼看我。
「看什麼,叫你去就去。」
「好……」
把他折騰了來回不下十次,我才收起頑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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