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紙巾，筆，拖鞋，臭雞蛋。被人們往我這個方向扔來。
我整個人如同在垃圾堆裡一般，臭味彌漫在我的身旁。
我的學生們連忙護著我離開醫院，因此也遭受到了牽連。
無數隻手朝我的身上和他們身上抓了去。等我好不容易回到家裡時。
我和我的學生們身上已經沒有一件完好的衣服了。
還未等我喘一口氣。
兒媳婦便帶著孫女趕了回來。
「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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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女露出眼汪汪的大眼，號啕大哭。
「奶奶，他們都說你是老三。然後就開始打我了。」
「奶奶，老三是什麼東西？」
我的眼眶瞬間紅了，掃了掃為了護著我而受傷的學生們和我的孫女，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我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開始吧。」
4
還在直播間演戲的夫妻二人突然被抓了。
抓捕的過程還全程被直播到網絡上。
王桂芳被嚇得緊緊躲在李東身後，像極了做了虧心事撞見鬼一樣。
李東露出了然的模樣。
「你就是宋教授賄賂來的吧。我告訴你們，現在正在全網直播中。你們的行動完全不合法，不合規。」
警察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向他們夫妻二人展示出逮捕令。
「我們經過調查，懷疑你泄露國家機密。現請你回去配合我們的調查」
警察一把上前將手銬銬在李東手上，李東瞪圓了雙眼。
「什麼？這不可能。不應該是傷害罪或者是故意誹謗罪嗎？怎麼可能是泄露國家機密。」
眼見自己的丈夫就要被警方抓走了，王桂芳連忙從他的身後出來。
「你們是不是都和那個賤人有一腿，所以才拿了個假的逮捕令過來抓我們。」
警察嚴肅地說道。
「我與宋女士並未有任何利益關系。我們此次逮捕行程合法合規。」
王桂芳一臉不屑地看著警察們。
「我看你們誰敢動手。我今年六十歲了，我家老頭子今年六十五歲。你們敢動我們一下，會告你告到破產。」
說罷Ṫù⁻便抓著手機，蠻橫地拉著李東躺在地上。
「家人們。還有沒有國法啊。官官勾結啊。」
王桂芳舉著手機對直播間喊道。
警察們對視了一眼後，拿出了另一張逮捕令。
「王桂芳女士，你是涉嫌毆打政府官員以及傳播謠言罪，請你配合調查。」
王桂芳一臉得意地說道。
「我女兒說得對。這個賤人一定會告我造謠。但是我女兒說了，我已經六十歲了。你們不能動我」
警官一臉無語地解釋著說：「誰和你說六十歲了就不用承擔法律責任了。」
隨後一招手，警官們便一人抬著一隻手和一人抬著一隻腳，將他們拎上了警車。
王桂芳不斷掙扎。
「哎喲警察打人了。」
「不要碰我。我的骨頭要斷了。」
王桂芳見掙扎沒有用，便噗嗤地往警官他們臉上吐著口水。
正好這一幕，被掉落在地上的手機直播了出去。
「天哪，這個王老太太竟然如此的蠻橫。」
「還誣陷警察毆打她。說不定宋教授是老三，這件事情也是被誣陷的。」
「樓上的，不要聽風就是風，聽雨就是雨。人家可是有證據的。」
「都別爭了，宋教授也開始直播了。大家快去看啊。」
我開啟了直播，直播標題直接寫著。
「老三事件澄清」
在直播間裡。
掏出了李東和我亡夫所籤訂的租房合同。
合同裡的卡號是我的銀行卡賬號。
所以李東這些年往銀行卡裡轉賬的金額，其實就是付給我們家的租金，但因為以前我專心於研究，不怎麼打理家裡的財產，所以我並不知道家裡這處房產出租了出去。
「以及李東，李先生，這些年打著暗戀我的名義，不斷對我進行跟蹤，以此進行偷竊項目核心數據，倒賣給國外不法分子。」
「對於這個發現，我已經和警方進行了匯報。相信沒過多久警方會出公告。」
「以及對於王桂芳王女士的誹謗行為，我將保持我的法律權利，追究到底。」
5
這件事情在網絡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王桂芳他們家日日夜夜都有網友在門口蹲守直播。
每發現他們家人的行蹤時都會被扔爛白菜爛雞蛋。
嘴巴裡也不斷念著。
「叛國賊，都該S。」
王桂芳的女兒因此事也被他們單位炒魷魚，因此賦闲在家裡。
等王桂芳好不容易坐滿 15 天牢後，出來迎接她的卻是驚天大變故。
她被刑滿釋放的當天，有許多義憤填膺的網友蹲守在警察局門口。
她隻要一出來便被扔臭雞蛋，甚至有更甚者還朝她潑糞。
最後還是警察將她護送回家。
回到家的第五天，聽見門外的嘈雜聲似乎已經消散。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家門。
哎, 這次沒有人再朝她丟東西了。
隻見酷似他們一家模樣的紙人和棺材豎立在她們家門口。
王桂芳面目驚恐, 瞬間怒罵道：
「這麼缺德，把棺材放我家門口。」
「是我。」
我從棺材後面走了出來。
王桂芳見到我瞬間睚眦目裂, 面露狠色, 便想朝我這邊打來。
她的手剛伸出來, 便被我請來的保鏢狠狠地抓住推了回去。
這時她的女兒聽聞聲音也來到了門外。
「你這個賤人還敢來我家門口。」
我冷冷地笑道。
「當初你們一家誣陷我是老三, 撺掇網友家暴我的家人的時候, 都沒有想過我會找上門來嗎？」
她女兒不屑地說道。
「說你是老三也沒說錯啊。整天穿的這樣招枝花展的, 不知道是想勾引哪個老頭。」
「哼, 別說，這騷味隔這麼遠我都能聞到，就連你在幼兒園的孫女, 年紀這麼小，都和你一樣是個騷賤貨。」
我瞬間變得怒不可遏，一把上前抓住他的頭發，狠狠地抽了過去。
再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狗屎, 強迫她張開雙嘴塞了進去。
「嘴巴那麼臭，多吃點屎漱漱口。」
張桂芳見欺負她女兒，連忙過來幫手。
我一把推開她的女兒, 她啪的一聲摔倒在棺材上。
我伸出手拽住撲過來想撓我臉頰的張桂芳。狠狠地抓起了袋子裡的狗屎, 一大坨地往她的嘴裡塞著。
「我今天準備的棺材，可不是給你們睡的。要是真想住棺材, 可以大發善心替你們打一副。」
我松開了抓住張桂芳的手。
張桂芳和她女兒連忙在角落裡不斷地幹嘔著。
我展示出了我的房本復印件，冷淡地對她們說道。
「這個房子是我的。我勒令你們今天必須給我搬出去。」
「今天我的棺材要住進來。」
張桂芳眼見打不過我，便坐在地上拍著大腿號啕大哭道：
「天S的, 住了幾十年的房子，結果別人跟我說是她的就是她的。」
鄰居們這時候也圍了上來。
張桂芳見狀哭得更賣力的。
一個鄰居壯起膽子過來問我。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他們在這裡都住了快二十多年了。」
我和聲和氣地繼續說道。
「二十幾年前, 我的丈夫心疼他們一家剛落地 A 市，沒有落腳的地方，於是將這套房子給他們借住。後來變口頭協議，以低於市場價八成的價格，租了給他們一家子住。」
我瞥了一眼張桂芳，表情裡露出了一絲慌亂，但是很快便又鎮定了下來。
「但是在我丈夫離世這五年中, 他們這邊沒有再給過任何房租。發現我並沒有跟他們催租後，多方打聽到我已經遺忘掉了這套房子。便想將這套房子佔為己有。」
「但是他們又害怕我想起來。於便演了一場打老三的戲碼。」
「就想將我毀了，氣S了更好，就更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了。」
我上前挑了挑張桂芳的下巴。
「是不是就篤定我不知情。找不到任何證據。可是你沒想到吧。我家愛人有寫日記的習慣。」
一把將張桂芳拽到旁邊, 推開房子的大門。
揮手示意與我一同前來的保鏢們, 將他們房子內的所有東西都悉數扔出門外。
張桂芳和她女兒連忙阻擋著。卻拉不動我請來的一米八的大高個的保鏢。
其中有兩名保鏢客客氣氣地將他們請到樓下後，客客氣氣的不再讓她們上樓
這個房子便被我清空收回了。
我準備離開時, 他們母女二人上前攔住了我的車說道, 唾沫橫飛地說道：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6
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不放過我，但是我隻知道她們在一周後, 半夜又偷偷摸摸地跑回那個小區裡。
兩人小心翼翼地用鑰匙開著門。
「這個賤人, 竟然沒有換鎖。」
倆人推開房門, 隻見客廳擺放著他們一家四口人模樣的紙人站在棺材旁邊。
每個紙人的眼睛都還冒著綠光。
嚇得她母女二人連連尖叫。
這時突然從房間內傳來一道雄厚的男聲。
「你們在幹嗎？」
她們母女二人被屁滾尿流地跑了。
根據我的租客對我說。
她們走後，客廳還留下了一股難聞的尿騷味。
我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如果不貪心，不會再被嚇這麼一遭了。
後來, 再次聽見他們一家的消息是在新聞上。
王桂芳的兒子出獄後因怨恨他爸媽毀了他的人生，害他成為人人喊打的賣國賊的孩子，最後將他媽媽和姐姐推下樓摔S後再次入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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