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老公初戀的胎盤後,他親手送我入獄 - 第1章

第1章 一


 


老公初戀的胎盤被我不小心扔了後,


 


他以損害貴重物品罪把我告進監獄三年。


 


三年來,我在監獄受盡苦楚。


 


他來接我出獄時,隻是輕飄飄一句:「活該,那可是我初戀為我生下的第一個孩子,是我這輩子最珍貴的。」


 


「我的孩子隻能從婉兒身下出來,而你根本不配給我生孩子,也不配動我和婉兒的孩子。」


 


直到此刻我才終於明白,為何在和他婚後的八年裡,會讓我打胎八次。


 


從前的那些為了事業的說辭,終是虛妄和戲弄我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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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成全你們就是。


 


......


 


今天我出獄,顧言之親自來接我回家,


 


身後還跟著他的初戀和女兒。


 


「知道錯了嗎?這三年夠你反思了吧。」


 


看我從監獄門口出來,顧言之面容冷漠,透著一股寒意。


 


三年的監獄生活讓我本能的畏懼身邊任何人的冷眼。


 


我瞥了瞥眼,不敢和他對視,顫著下巴低頭道,「知道了。」


 


三年前,我無意清理了顧言之放在書房角落的冰箱裡的一塊凍肉。


 


看它散發出異味,我隻以為是顧言之忙累了,不小心把肉放在那已久,


 


我便隨意處理了。


 


誰知,顧言之發現後大發雷霆,稱這是她初戀謝雲婉為他生下孩子時留下的胎盤。


 


他說隻要是謝雲婉身上掉下來的,便是他這輩子最珍貴的東西。


 


那之後,他花了很長時間都沒能找到。


 


我也因此被他告上了法庭,一關就是三年。


 


見我沒有頂嘴,顧言之讓我上了車。


 


我剛坐下沒多久,謝雲婉和她五歲的女兒便皺起眉頭,用手捂住鼻子,眼神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對我的厭惡,


 


「勞改犯,你在裡面幹什麼了?怎麼這麼臭這麼髒啊!太惡心了,跟你坐在一起簡直髒了我們的空氣,言之,你確定要讓她和我們坐一個車嗎?」


 


我低頭一看,破舊的獄服外套了件陳舊的外套,是我剛進去的時候穿的。


 


但這些年在監獄裡,早就在勞改過程中被那些犯人撕得破爛不堪。


 


對比謝雲婉穿著的精致小香風短裙。


 


我的確像個路邊的流浪漢。


 


顧言之聞言,也咳嗽了一聲,捂著鼻子,用鄙夷的眼神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圈,最終開口,


 


「要不你還是下去吧,我怕孩子不習慣。」


 


我看了看窗外,初冬的寒風冷的刺骨,更何況荒郊野外,天也快黑了。


 


我嗫嚅著開口,「要不我坐後備箱也行,外面太冷了。」


 


顧言之沒有理會,而是示意司機停下,下車把我拽了下去。


 


「叫你下車,你聽不懂我說話是嗎?進監獄幾年把腦子都丟了是吧?」


 


隨著謝雲婉女兒哭鬧的聲音越來越大,他對我的耐心也降到了冰點,朝我怒吼道。


 


我被趕下車後,沒來得及站穩,摔倒在地。


 


顧言之將卡甩到我的臉上,「拿去買點好看的衣服,今晚在別墅參加為你準備的接風宴。」


 


沒來得及反應,車輛轟鳴聲響起。


 


車輪從我的腳碾過去,刺骨的疼痛蔓延著我的全身。


 


血也從鞋子裡一點點滲出來,如同此刻我內心的寫照。


 


第2章 二


 


我拖著笨重的身子,終於到了街區打了輛車到了商場,換上了一套相對得體的衣服。


 


「白雪怎麼還不來啊?果然是坐過牢的沒點教養,這種小事都能遲到。」


 


剛到門口,便聽見婆婆不耐煩的催促聲。


 


我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強忍著腿上的痛感保持得體。


 


顧言之手捧著一束花朝我走來,「老婆,剛才你受委屈了,婉兒的女兒念念還小,我是怕孩子被嚇到所以才......」


 


他的語氣溫柔,將鮮紅的玫瑰遞到我的身前。


 


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喉嚨突然發緊,捂住嘴壓抑住了將要爆發的噴嚏。


 


顧言之怕是早就忘了,我對花粉過敏。


 


喜歡鮮花的一直都是謝雲婉。


 


我冷言道了聲謝,把鮮花放在一旁,瞥見了上面沒有來得及丟掉的卡片,


 


寫著‘婉兒生理期要開心哦’。


 


我苦笑一聲,隻覺得倍加諷刺。


 


顧言之宣布宴會開始後,不知怎的,現場的賓客目光齊聚,紛紛看向我。


 


「這不是顧言之那個進監獄的老婆嗎?聽說是把顧家兒子一個重要的東西弄丟了,這才進的監獄,真不知道顧家這樣的富貴家庭,是什麼東西買不回來的,至於把顧家的兒媳送進監獄,那可能是那賤人惹了大禍了。」


 


「是嗎?這才是顧家的兒媳嗎?你不說我以為是旁邊氣質更好的女人才是呢,這人那麼寒酸還透露出苦相,後背還有些看不見的髒汙,這是在裡面幾年從來不洗澡嗎哈哈哈。」


 


眾人看我的目光,皆是鄙夷和恥笑。


 


取笑我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到一個人為我打抱不平,「要我說這顧總也太狠心了,什麼東西丟了至於把自己老婆送進監獄的,一看她就吃了很多苦的。」


 


「那是她活該!那可是婉兒為我生下的第一個孩子留下的,是我這輩子最珍貴的東西!自然是不能被弄丟的。」


 


顧言之聽到有人為我辯駁,眼神恢復了白日裡的狠厲。


 


這一吼,給足了柳雲婉安全感。


 


我本以為,自己在監獄這幾年,顧家會為了名聲對外稱我出國深造了,


 


無論是什麼,至少體面些。


 


但沒想到,我的恥辱經歷都被顧言之公之於眾了,才造就了今天這個局面。


 


那這場所謂的為我準備的晚宴,哪裡是為我接風洗塵啊?


 


不過是把我當笑柄供他們取樂罷了。


 


「到這來,還嫌不夠丟人嗎?我們顧家是少你穿了?今天怎麼還是穿的這麼寒酸,你作為一個坐過牢的女人已經夠給我們家丟人了,還要在其他事情上不省心嗎?」


 


婆婆注意到角落裡的我,示意我過去給她倒酒。


 


這些年,婆婆對我一直無所出的事頗有怨念,對我的態度從未好過。


 


我已經習慣了。


 


婆婆端起酒杯,眼神嫌惡地上下打量著我。


 


許久沒經歷這樣的場合,我的手不自覺顫抖,婆婆手中的酒杯也突然移了位置,紅酒撒了婆婆一身。


 


第3章 三


 


「啪!」一個重重的巴掌聲落在我的臉上,臉頰火辣辣的刺痛感襲來。


 


我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身旁的謝雲婉橫掃膝蓋跪倒在地。


 


「阿姨這身衣服上百萬,你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惹她生氣,跪在地上給阿姨道歉。」


 


「對不起。」看著怒火中燒的兩人,我本能的不敢反抗。


 


「大點聲!你啞巴了嗎?讓在座的都聽到才行!」


 


謝雲婉聲音尖銳刺耳,一邊用她的高跟鞋鞋跟肆意摩擦我的手指。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


 


直到我嘶啞著喉嚨盡力發出了整個大廳都能聽見的聲音,婆婆和謝雲婉才發出滿意的笑聲。


 


意識到自己已經夠狼狽了,不想繼續成為眾人的笑柄,


 


我艱難的起身到洗手間收拾好後到別墅的天臺安靜地坐著。


 


「喲,這是知道自己沒臉見人所以躲在這裡了嗎?」


 


謝雲婉牽著她的女兒朝我走來,眼神挑釁。


 


我不想理會,沒有轉身,她朝我砸了一個沉甸甸的相框,「你不好奇這個是什麼嗎?」


 


我吃痛的撿起,定睛一看,用昂貴鑽石鑄造而成的相框內,保留著女人生育後留下來的組織的照片。


 


包括臍帶,胎盤,角落裡還刻著‘婉兒之血肉’幾個字。


 


「你肯定疑惑,為什麼言之會小題大做到把你告進監獄吧?要不是你不小心,言之會把我的這些東西保留至今呢,自我帶著孩子出國後,這些都是他唯一的念想,你怎麼敢的?」


 


我看著這些女人孕育生命後留下的血肉,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和顧言之成婚八年,懷孕了八次都被他以事業忙的理由強行要我打胎了。


 


直到今日我才明白,那都是借口。


 


懷上的每個孩子,我都在醫生給的b超單上看到了雛形,那都是我的骨肉啊。


 


我本可以像謝雲婉一樣,生下自己的孩子的。


 


可顧言之心裡認定的孩子,隻有謝雲婉生的才算!


 


就像他當年氣急了說的,我不配給他生孩子,更不配動他心愛的謝雲婉的東西。


 


也好,如今他念念不忘的心愛人回來了,


 


我也該退場了。


 


「就這樣就哭了?不過你也的確該哭,就算你得到了言之的身體又如何,這八年來是不是他從來就不讓你懷孕?那是他曾經承諾過我的,作為一個女人你太失敗了,你連給你丈夫生孩子的資格都沒有!」


 


我的眼淚如同謝雲婉的興奮劑,她肆意地指著我的鼻子恥笑我。


 


看著謝雲婉猙獰的模樣,強烈的窒息感充斥著我的心髒,我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痛,喉嚨湧出一股腥味。


 


鮮血不受控制地吐在了地面。


 


在監獄裡的三年,我的身體早就壞了。


 


每日都被犯人霸凌,拳腳交加,三年來從未斷過。


 


出院時,獄醫早就交代過我需要及時救治,不然後果嚴重。


 


此時,身體也在發出警告了。


 


第4章 四


 


看著地上的鮮血,謝雲婉先是一驚後又恢復了得意的笑。


 


「你身體還真夠硬的啊,看來我的那些朋友伺候你還是不夠給力啊。」


 


我怔愣了一秒,原來那些人是她指使的。


 


我就說為何會有人如此恨我,揪著我不放,甚至要置我於S地。


 


我不禁又想,即使如此,要是這些年顧言之能夠多來監獄看看我,或許我也不會這麼慘。


 


又或許,這一切都是他默認的吧。


 


顧言之,你想讓我S嗎?


 


馬上你就如願了。


 


「婉兒,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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