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思想害S人,我媽說她像我這個年紀就已經生下我了。
一時間有些薄怒,我也就二十四歲吧怎麼就恨嫁了?
「現在立刻馬上,我要和你領證。」任辛說的非常堅決,看著我等待我的答復。
我一時間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總感覺這樣太快了,而且很幼稚,可是一切又都水到渠成。
我不應該是衝動的年紀了。
可是想起這段時間的種種,還有許筱筱問我的時候,我信誓旦旦的告訴她,我想為了任辛勇敢一次。
合適的年紀,彼此都滿意的家庭。
我曾經聽誰說過一句話,說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結婚卻是兩個家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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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任辛已經搞定了這一切。
盡管他比我小一歲,但好像事事都考慮的比我還周到,也比我有耐心。?
「你知道嗎姐姐,每次在樓下等你,看著你去找葉天陽我就好難受。」
「可是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事情,我會等你處理完。」
「我真的好愛你好愛你,我還是會害怕你會選擇他。」
「我從小到大第一次這麼沒有安全感,你和他經歷了那麼多,讓我無時無刻不在擔心我始終是個局外人。」
見我沒有說話,任辛拉著我的手,帶著真摯。
「我相信你,你會選擇我的對嗎?」
「我準備這一天準備了好久,戶口本早就藏在身上了,我一直不知道怎麼和你說。」
「直到你奮不顧身的奔向我,和我說你不會再去找他了。」
「我等不及了陸玖,我要你嫁給我。」
他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戒指盒,我倆坐在車裡,駕駛位和副駕駛位上。
每個人都曾幻想過能經歷一場浪漫的求婚儀式,我怎麼也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接受一個人的求婚。
我也沒想到這個人會是任辛。
可是我知道,多麼充足的準備,多麼盛大的儀式都不及這些真情實意的表述讓我動容。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我最後還是彎了彎唇,輕聲道了句好。
我望見了任辛的眸子,那裡沉浸著足夠讓我沉溺的溫柔和愛意。
他把手裡的戒指取出來給我套上,然後輕吻我戴著戒指的手背。
最後我們情難自抑地擁抱在一起,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感一樣擁吻,溫柔而情意綿長。
他高興的像個孩子,我心裡也洋溢著甜蜜。
也許這就是愛情應該有的樣子。
他迫不及待的開車帶著我趕在下班前到了民政局。?
給段平雲請假的樣子都眉飛色舞的,引來幾句笑罵。
他說他要把喜歡的姑娘娶回家。
他說他不會再給我後悔的機會了。
化妝、拍照、宣讀誓詞、蓋章,一直到最後我都恍若雲裡霧裡的,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
直到手裡拿了兩個紅本本,還有任辛早早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的一大束手捧花,我才恍然發覺。
我結婚了。
我閃婚了?
我這就結婚了?
任辛果然是了解我縮頭烏龜的本性,趁著我頭腦發熱就把什麼都辦好了。
然後他問我今晚去哪。
我說回家。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去了我租的地方。
「什麼時候搬去和我住?」
我想了想,一時間還是不習慣,和他說要不再緩緩。
任辛眼神逐漸變得幽怨,「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任辛叫我。
「姐姐。」
「……」
「老婆。」
我一下子心跳加速臉頰發燙眼神飄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
他的聲音帶了些循循善誘。
「你應該叫我什麼啊?」
開玩笑我敢開這個口?我自然是繼續當我的縮頭烏龜。
任他百般懇求我都沒松口。
最後他好像放棄了,停好車之後帶我去了樓下超市和我說今晚給我露一手。
煮方便面可不是他的強項。
我聽他這個意思怎麼覺得他今晚不打算走了呢。
一時間心裡有些忐忑,跟在他身邊買了些食材水果,然後到了收銀臺。
我聽見任辛湊到我耳邊,帶著些玩味的問我,「你上次買的那個……一盒幾個?」
救命,有沒有地縫,快讓我鑽一下。
我覺得我現在的臉色肯定像個煮熟了的蝦,好想掐S他。
對上他促狹的笑意,我更加羞愧到無地自容。
現在的弟弟都這麼撩的嗎?
他的手在貨架上流連了一圈,還刻意在某個地方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之後拿了旁邊的口香糖。
我裝的若無其事心裡暗暗罵他。
回家的路上任辛一直有意無意的撩撥我,我恨不得立馬進門把他反鎖在外面。
然後剛到我家我就跑到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一氣呵成。
雖然我口嗨王者是吧,可是我真的真的真的很純情好嘛。
我簡直一朵純純小白花,懵懂無知小白兔。
所以為什麼小奶狗變成了小狼狗?
他以前都特喵裝的吧。
我在自己的房間裡糾結了好久,才鼓足勇氣出了門。
我都沒有注意到任辛還買了酒。
我看到他拿了好多杯子,然後把各色的雞尾酒混在一起。
我就認得一個江小白。
最後他在我面前擺了一瓶顏色非常像紅酒的東西,上面插著檸檬片做裝飾。
「條件有限,可能沒那麼好看,味道應該還是不錯的,嘗嘗?」任辛挑眉看著我。
他站在暖黃色的餐桌燈下,桌子上擺著我喜歡吃的可樂雞翅、燒茄子,琉璃地瓜,還有一道清蒸鱸魚。
這麼浪漫的氛圍下他也充分的顧及到了我,做了我喜歡吃的菜式,而不是牛排意面。
他真的好會照顧人。
我接過他遞給我的杯子,淺淺的嘗了一口,沒有白酒的辛辣,反倒帶著香甜和醇厚。
所以他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我充分享受了一把甄嬛傳裡大胖橘的待遇,而他就是我的嬛嬛。
任辛見我喜歡,特意給我多調了幾杯。
這一頓飯我吃的非常滿足,喝了點小酒甚至有些微醺和燥熱。
任辛把自己面前那杯紅色的飲料一飲而盡,我問他那是什麼,他說山楂汁。
我忽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呆呆地坐在原地,任辛收拾了碗筷,清洗幹淨然後摘下圍裙朝我走過來。
他問我吃飽了嗎?
我傻傻的點了點頭。
「可是我還沒有。」他低頭把我困在椅子靠背和他的身體中間。
說實話,有點熱。
我一時間舌頭打結,本來想說噠咩不可以瑟瑟的。
最後他抱起我,我手臂環著他的胳膊,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是他給我灌的半醉,我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反倒十分燥熱情動。
我還是有些慌。
直到他把我放到床上,聲線中含著壓抑的欲望,問我可不可以。
什麼可不可以?
我有些遲鈍的腦子漸漸清醒了過來,看著已經烘託到這兒了的氣氛,還有他精致的眉眼。
往下是喉結、鎖骨,和開了兩顆扣子的襯衫。
對我來說當真是致命的誘惑。
我用指尖觸碰他的喉結,滑到襯衫那裡,替他一顆顆解開。
「可以。」
情欲至此一發不可收拾。
我和他都是第一次,他壓抑著衝動,動作異常的溫柔。
哪怕我情到濃處因為害怕臨陣退縮,叫囂著他這是強 x,他也隻是輕柔的撫摸讓我放松,和我說。
「我們是合法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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