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輩子怨偶後我倆又HE了

 


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再次向裴瑄確認:「剛剛我是做夢,對嗎?」


裴瑄扶起了我,給我喂了補藥。


 


卻又狠狠地扎我一刀:「如果你說的是姐妹的事情,那就不是做夢。」


 


我瞪了裴瑄一眼,這人,就不會騙騙我,讓我心安一下。


 


但不得不說,裴瑄的接受能力比我強。


 


20


 


裴瑄說,張宗玉是埋伏多年的越國奸細,也正是因為他知道了這件事,張宗玉才冒險除去我們。


 


幸虧許寒春成功帶兵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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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瑾之都不知情。


 


換句話說,當初我和他遇刺的事情,瑾之也是不知道的。


 


我一聽,做出了個浮誇的表情:「真的嗎ťű³?那太好啦!」


 


和裴瑄夫妻那麼多年,我一眼就看出來他在撒謊,起碼沒有說實話,有什麼事情在騙我。


 


要不然他也不會偷偷調查張宗玉了。


 


張宗玉的事情了結之後,瑾之突然下令攻打越國。


 


用的還是我和裴瑄的名義。


 


「昨夜父皇母後託夢給朕,說是被張宗玉那廝蒙騙多年,心中憤懑,朕遵父皇母後之意,更何況越國與我國不睦已久,遲早會有一戰。」


 


大臣總覺得裴瑾之的話不靠譜,動不動就是託夢這些有的沒有的,問裴瑾之兵從哪裡來?將從哪裡來?糧草又從哪裡來?


 


而這些裴瑾之早就有了應對之策,許寒春偷偷徵兵練兵,集結糧草。


 


這一切,都是為了打越國一個措手不及。


 


朝臣們已經裴瑾之隻會吃喝玩樂,給京城小姐公子賜婚,卻沒想到這些都是表象。


 


21


 


我知道這些的時候,深深地吸了口冷氣。


 


因為這次出徵之人,就是裴瑄。


 


這個不孝子!


 


打仗這麼危險的事情,不是純純地坑爹嗎?


 


「沒事,別擔心我。」


 


裴瑄摟我入懷。


 


我努努嘴:「我才沒擔心你,你要是戰S了,我立馬改嫁。」


 


「不,我不改嫁,我用你的撫恤金養一窩小白臉。」


 


裴瑄低頭,在我臉上輕輕地一啄。


 


「放心,為夫S不了。」


 


然後在我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話,我頓時老臉一紅。


 


這個老男人,真不要臉!


 


朝臣們也不解,這陸少卿雖然斷案入神,但打仗卻是一竅不通。


 


不過很快傳到朝臣們耳中就是陸大將軍大獲全勝的消息。


 


僅僅三個月的時間,就滅了越國。


 


隻有我知道,擅長打仗的是裴瑄,而不是陸宣。


 


越國皇室悉數投降,唯獨少了一個越國小皇子。


 


我看著越國小皇子的畫像,越看越熟悉。


 


「這不就是當年東宮裡面的娈童?」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我偷了許寒春的令牌進宮。


 


許寒春非常得瑾之信任,這個令牌可以在宮內暢行無阻。


 


我直接摸到了東宮裡面,如果我沒記錯,裡面是有個密室的。


 


按照記憶打開了密室的門。


 


結果看到了令我這輩子都忘不掉的畫面。


 


越國小皇子被鐵鏈綁著,囚禁在密室裡面。


 


見我來了,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你是誰?」


 


22


 


「母後。」


 


身後傳來了裴瑾之的聲音。


 


我不寒而慄。


 


「你早就知道是我了?」


 


我轉身看向裴瑾之,發現裴瑄此刻也回來了。


 


裴瑾之給我行禮。


 


「母後安康。」


 


我顧不得和裴瑾之掰扯這個問題,隻是指著那越國小皇子問:


 


「裴瑾之,你最好解釋清楚。」


 


「母後,就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我腳下再次一軟,幸虧裴瑄扶住了我。


 


他給我使眼色。


 


「算了。」


 


這怎麼能算?


 


但裴瑄推搡著把我帶出東宮。


 


「寒秋,瑾之長大了,也是皇帝,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瑾之比我,更懂得如何做皇帝。」


 


裴瑾之卻是比裴瑄更適合做皇帝。


 


裴瑄用盡全力也隻是一個守成之君,還處處受朝堂老臣掣肘。


 


而裴瑾之登基不過一年多的時間,暗自開疆擴土,滅掉一國。


 


我回望了一眼宮牆。


 


「裴瑄,你說張宗玉的事情瑾之到底知不知道?」


 


是有意縱容,還是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抑或是故意為之?


 


裴瑄瞪了我一眼。


 


「話本子看多了是不是?


 


「自己生的兒子,能害我們兩個?」


 


我挽著裴瑄的胳膊,什麼都沒說,相互攙扶著出了宮。


 


有些時候,糊塗一些更好。


 


裴瑄因為打了勝仗,立下赫赫戰功。


 


裴瑾之封他為越王,不日就要去封地。


 


離京那日。


 


瑾之便衣送行。


 


「父皇母後,等你們到了越地,可要時常給孩兒來信啊!


 


「到時候你們生了弟弟,就交給朕,這江山就是他的!」


 


裴瑾之顯然把未來的路都想好了。


 


我和裴瑄什麼都沒說。


 


笑笑離開。


 


往事暗沉不可追,來日之路光明燦爛。


 


番外:


 


其實我早知道秋兒喜歡陸家那小子,兩個人名義上為互相看不對眼的S對頭,其實暗自有情。


 


秋兒曾問過我:「大姐姐,萬一咱家有女兒喜歡上陸家的男子怎麼辦?」


 


我故作恐嚇:「那就打斷她的腿!」


 


秋兒不說話了。


 


隻是我沒想到沒過多久,兩人竟然殉情了。


 


這件事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我不知道怎麼給許陸兩家交代的時候,太子找到了我。


 


「孤認識一越國巫師,可讓人起S回生。」


 


我按照太子的命令,偷偷隱瞞下二人的S訊。


 


沒過多久,就傳出陛下皇後遇刺的消息。


 


太子靈堂登基,成為新帝。


 


而秋兒也醒了過來。


 


但秋兒醒過來之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以前的她性子怯怯的,唯一張牙舞爪就是故意與陸宣不對付。


 


現在的她看起來鬼靈精怪,有的時候甚至還有一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醒來後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大姐,你的《千秋賦》寫得真好。」


 


可是秋兒一直對這些不感興趣。


 


我悄悄讓人去打探了陸宣的消息,聽親近的人說,陸宣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我腦子裡面忽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新帝讓我借著編書的名頭偷偷練兵,操練兵馬。


 


朝中人人都知道先皇和太後不睦已久,連S後都不願同寢,這新帝偏偏反其道行之。


 


更故意高調賜婚秋兒與陸宣,還說是太後與先帝託夢。


 


因為他驟然登基,權力不穩,還在輔政老人手中,所以一切都要秘密行事。


 


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麻痺那些老人,回攏皇權。


 


經歷了秋兒和陸宣殉情的事情,我沒有阻攔, 陸家那邊也什麼都沒說。


 


秋兒和陸宣成婚後, 繼續調查先帝與太後的S因。


 


我不知道他們查出了什麼。


 


隻是新帝突然讓我調動他的私兵,讓我去救人。


 


說是張宗玉要害秋兒和陸宣。


 


我和新帝,也是多年的好友了。


 


他的那些小九九我知道個七七八八。


 


別看面上笑呵呵的,實際上比誰都狠。


 


所以我大膽一問:


 


「陛下,臣鬥膽一問, 家妹可還是當初之人?」


 


不怪我多想,秋兒變化實在太大了。


 


我怎能認不出自己妹妹呢?


 


新帝應聲:


 


「人S不可復生, 朕以血做養, 讓西域大宗師輔佐招魂之術,才讓父皇母後得以重生。」


 


我早該想到的。


 


秋兒身體裡面的是太後趙寒秋。


 


陸宣身體裡面的是先皇裴瑄。


 


先皇對我有知遇之恩, 所以我立刻帶兵去救他們。


 


隻不過秋兒看到我調動陛下的私兵後, 好像誤會了。


 


「大姐, 你和陛下是什麼關系?」


 


我立刻解釋。


 


「我和陛下情同姐妹。」


 


是真的姐妹。


 


其實我也不理解陛下為了一個越國不得寵的皇子甘願在下面,也許這是愛情。


 


但秋兒聽到這件事, 受不了暈了過去。


 


我這才想起來,秋兒身體裡面的是陛下的母親。


 


一個母親確實很難接受這件事。


 


隻是秋兒自從醒過來後, 身體就不太好,頻頻暈倒。


 


找了大夫也查不出病因。


 


許是身體裡面換了個人的原因?


 


就算她不是真的秋兒,我還是想讓她好好地活著。


 


這樣我就可以當作秋兒還活著。


 


秋兒可是我最疼愛的小妹妹啊。


 


後新帝下令讓陸宣帶兵攻打越國,陸宣三個月攻破越國城門, 立下赫赫戰功。


 


被封為越王。


 


越國皇帝為了不讓黎民百姓陷入戰火之中獻城請降,越國皇族全部來京城「做客」。


 


卻唯獨少了越國小皇子。


 


這越國小皇子還是我給陛下弄進宮的, 如今在東宮裡面密室裡面待著。


 


滅越國隻是陛下的第一步。


 


他的目光又投向了其他幾國, 這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越國小皇子這個問題, 我就不多說了。


 


不該說的我是不會多說一句話的。


 


秋兒和陸宣到了越地之後,一直沒要孩子。


 


秋兒的信上說, 我若是有空, 可以去越地看看。


 


我這幾年, 跟著陛下處處想著攻打哪個國家, 搶奪哪個國家的地盤, 淨幹一些傾城掠地的虧心事。


 


是該找個時間歇歇了。


 


我到了越地之後,才發現秋兒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


 


但即使這樣,她和陸宣還是時不時地鬥嘴,有的時候自己把自己氣得臉紅脖子粗。


 


陸宣倒是在一旁十分配合。


 


我在越地過了兩年輕松的日子。


 


陛下就開始一封一封信地叫我回去。


 


「許愛卿,朝政大事離不開你啊!」


 


我讀懂了陛下背後的意思。


 


他又看上了哪塊地,想要打仗了。


 


我不得不重新回去幹活。


 


秋兒依依不舍地送我離開。


 


在陛下統一天下九州後,秋兒S去了。


 


如果我知道那是最後一次見到她的話, 一定不會離開她。


 


陸宣聽聞後,異常平靜。


 


有條不紊地打理著秋兒的後事。


 


秋兒說要簡行後事,不要任何陪葬之物。


 


卻在秋兒的棺材封棺之日,躺進了棺材裡面。


 


後來還是小廝發現棺椁異常沉重, 打開一看。


 


陸宣與秋兒緊緊依偎在一起,已經喝了相思醉, 毒發身亡。


 


相思醉,是越地的毒藥。


 


秋兒不要陪葬品,陸宣就把自己當作陪葬品來陪她。


 


S生相隨。


 


陛下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 有一瞬間的失神,眼中的淚水很快幹涸。


 


「陛下,您可曾有過後悔?」


 


「從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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