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隻提到了重傷的傻子,卻隻字不提同樣重傷的何寡婦。嘴上念叨的不是給我一個交代,而是給村子裡面一個交代。
估計在他看來,無論是村子外面的還是村子裡面的女人,要是真的被村裡面的男人打S了那就當做打S了,可要是村子裡面的男人牽扯進去了,那就不行了。
不論我心裡怎麼想,我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一絲一毫,還小聲地問道。
「今兒個出了這麼大的事,咱們要不要請警察來看看,實在不行,請醫生也好。」
村長面上的肉一抖,他厲聲責問道。
「請什麼警察,什麼醫生,都給我在家裡老實呆著,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我垂下眼簾,不再說話。
等村長一伙人走後,我這才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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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將門給關上,讓外面的人瞧不見裡面發生了什麼。
等一切收拾妥當後,我才慢慢走向還躺在地上的何寡婦母子。
若是村長當時觀察得更仔細些,就會發現何寡婦根本就沒有暈過去,剛剛暈過去的隻有傻子,她隻是當時被我捂住了嘴,再加上沒有力氣掙扎,所以才看上去好像暈過去了。
我走剛進她,她便滿臉憤怒地看著我。
「你這賤人,剛剛捂住我嘴幹什麼,你是不是想捂S我。好哇,我剛叫兒子把你娶回家你就想要造反了。」
「你還不快點帶我兒子去看醫生。」
她聲音雖小,但罵起人來依舊中氣十足。
「媽,剛剛你也聽見了,村長說不能請醫生。」?
我笑意盈盈地回道,手上還不忘拿根繩子將他倆綁起來,順帶從廚房拿出兩個髒兮兮的抹布,塞進他們的嘴裡,再拿膠帶把他們的嘴封住。
「兒媳我心善,看你們活著也是生不如S,不如我送你們一程。」
在何寡婦目眦欲裂的眼神中,我拿起一個枕頭,SS地捂在傻子的臉上。
傻子最開始因為昏過去的原因倒是沒有掙扎,但是由於逐漸缺少的氧氣,強烈的求生本能讓他醒過來後不斷掙扎,可他被我綁得太S了,身體倒在地上掙扎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漸漸沒了聲息。
但我仍覺不夠,硬是又捂了十幾分鍾,這才松開了手。
手中的枕頭掉在地上,我也癱倒在地上,不斷喘著粗氣。
好一會兒,我看著地上面色青白的傻子,終於低低笑出了聲。
原來SS一個人這麼簡單啊!隻是一捂一松手,一條人命就沒有了。
那麼他們呢?他們當時SS宋倩倩和五丫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呢。
這個答案我無從得知,但我也並不糾結這個答案。
等脫力的身子又有了力氣,我才緩緩站起身來。
撕拉一聲,何寡婦臉上的膠帶被我撕了下來,她的臉也因此變得通紅一片。
但這並不影響她滿是恨意地咒罵我,看樣子如果不是我把她綁著,她估計會撲上來喝我的血啃我的肉。
「白招娣你個賤人,我們家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怨,你要這樣害我們一家!你個賤人,你不得好S!」
可她罵得越狠,越難聽,就代表她心中越痛苦越絕望。
看著她痛苦絕望的樣子,我冷不丁地開口道。
「你知道嗎?當我知道倩倩姐被打S的時候,我也很絕望。」
她瞬間大驚失色,面上驚愕不已,嘴唇抖個不停。
可我沒有搭理她,反而繼續道。
「我那時就在想啊,憑什麼好人不長命,壞人就可以逍遙法外呢?一定是因為他們沒有疼過,才能幹出這些缺德事。」
何寡婦大聲反駁道:「我沒有害過她,打S她的人是王麻子,你去找王麻子報仇。」
「對,你是沒有動手,你隻是將王麻子的兒子引過去了,你隻是在當時她要被強迫時將門給關S了。」
她還在那大聲狡辯:「我當時根本沒注意,那是意外,我是無辜的!」
「是啊,你多無辜啊!所以人怎麼會是你害的呢,你不過是最開始就嫉妒她幹淨又漂亮而已,你從一開始,就隻是想要毀了她罷了。」
「你把她毀掉了,那我也想要毀掉你。」
我SS地盯著她,手掐住他的脖子,不斷收緊用力。
何寡婦的臉色開始發白,但她還是強撐著開口。
「咳咳咳,你放過我,你S我兒子的事我就當不知道。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看著面前涕泗橫流的女人,我的心中頓時感覺無趣極了。
對於何寡婦而言,傻子既重要又不重要,他是她在村子裡面可以活著像是個人的根本,所以她會無條件地去愛他。
可是她骨子裡又是嫉妒那些同她條件一樣卻又比她幸運的女孩。
就像屠龍的少年終將成龍,直視深淵久了自己也會成為深淵。
這樣想著,自己也瞬間沒有心思去折磨她了。
手上的力道加重,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雙眼睜大,很快便沒了呼吸。
已經S了兩個了,很快就輪到了下一個。
16
第二天,何寡婦和傻子因為被王麻子砍了太多刀,晚上失血過多一個沒挺住便去了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村子裡面。
當然,這個消息是我刻意傳出去的。
主要就是為了逼迫村長開祠堂,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村子裡面的男人不會在意你S了多少的女人,但是他們的底線就是不允許對同村的男人動手。
畢竟這種口子不能開,一旦開了,誰知道下一個S的人是不是你呢。
迫於村內裡面的輿論,也迫於自己內心的膽怯,村長最終選擇開祠堂讓村內的諸位長輩去審判王麻子。
最後給出的結果是將人打斷腿丟到後山裡,如果三日後人還活著,那麼此事一筆勾銷,若是人S了,那到時候就隨地挖個坑埋了。
白天,在眾目睽睽之下,王麻子被打斷了腿丟進了後山。
晚上的時候,我披上黑色的雨衣,戴上口罩,穿上雨靴,拿起斧頭,在夜色和雨水的遮掩下,悄悄來到白天王麻子被丟下的位置。
人已經不再原地了,想必是爬去躲雨了。
但是他斷了腿,又能爬多遠呢。
我看著地上的泥地裡很明顯的身體拖拽的痕跡,臉上露出了一個興奮的笑容。
找!到!了!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王麻子的確爬得挺遠的,我順著痕跡找到他的時候,發現他竟然在別人家存放紅薯的地窖裡面。
那裡面幹燥暖和,還有許多紅薯,想必要是今天我不來的話,說不定他真的能挺過這三天。
可偏偏我就來了。
地窖很安靜,隻有王麻子淺淺的呼吸聲。
因為我沒有掩蓋自己腳步聲的意思,所以他一下子就覺察到了我的動靜,立馬轉過頭來警惕地看著我。
可是這點反抗在我看了一點用都沒有。
我拿出斧頭,就像他當初一根根打斷宋倩倩的手指頭一樣,以同樣的方式一根根打斷他的手指。
王麻子吃疼,哀嚎聲不斷,可他躲不了,就不斷掙扎著上半身。
他的手不斷揮舞,我一個不注意,臉上的口罩竟然被他扯了一邊下來。
王麻子看到我的臉,他的面皮抖了抖,眼睛睜大,還沒有被我打斷的那隻幹巴巴的手止不住顫抖。
「是你!」
電光火石之間,他將一切都想通了。
「都是你這個賤人在算計我!」
「你這個小賤人在為那個賤人報仇是不是?」
因為被人看到了真面目,因此我也不打算遮蔽自己的面容了,反而將還掛在耳朵的口罩給扯了下來。
王麻子咬牙切齒的聲音並不能讓我面上有一丁點的動容。
見狀他更是口不擇言的出口刺激我。
「等我今日活著出去,我一定要讓你和那賤人一樣,斷手斷腳,啊——」
一斧頭揮下,他的手掉了下來,血流了滿地。
王麻子發出刺耳的哀嚎聲,鼻涕眼淚糊了滿臉,之前心狠手辣的人渣如今狼狽得像一條狗。
我又砍下了他的另一隻手,再一根又一根敲斷他的骨頭。
這下,他終於安靜了。
他還有氣,隻是像癱爛泥一樣癱在地上,睜大著眼睛怨毒地看著我。
也許見我不僅許久沒有動作,甚至還後退了好幾步,他剛想出言嘲諷我,就突然聞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一灘口水砸在他臉上。
他僵硬地轉過頭去,便與一頭流著口水的餓狼對上了。
他下意識地發出尖叫並揮舞著手去打那頭餓狼。
餓狼瞬間被激怒,張嘴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咔嚓一聲,王麻子的頭一歪,立馬就斷了氣。
餓狼看著我,明顯有幾分猶豫要不要把我一起S了。
也許是我手中的斧子給了它威懾力,也許是它嘴裡已經有了食物。
它同我對視了一會兒,終於心不甘情不願地叼著王麻子的屍體走了。
我將地窖裡面自己留下來的痕跡打掃得幹幹淨淨,並把現場偽裝成一副餓狼襲擊人的樣子。
等一切清理完畢之後,我才離開了那。
外面的雨還沒有停,雨水將雨衣和斧頭上濺上的鮮血衝得幹幹淨淨。
我將視線投向村子。
心想著應該向下一個人報仇了。
17
三日過去了,進村的人隻尋到王麻子被撕咬得破破爛爛的大腿以及我偽造出來的現場。
那些人都覺得他命不好,明明都找到躲雨的地方了,卻又偏偏被餓狼發現了,以至於那自己喂了狼。
他們草草地給他收了屍,隨意挖了個坑將屍骨給埋了,再隨便插一塊牌子,就當做完成好了後事。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安靜極了,一直待在家裡面等待時機,直到有人上門請我明日去吃席。
當然不是喜事的席,而是喪席。
明日正好是當時五丫嫁的那個老頭下葬的日子。
而喪宴上,按照村子裡面的規矩,我媽一家和那老頭的兒女是一定會在那天出現的。
正好,也免了我一個一個找上門去。
心中這樣想著,眼睛也疲倦地閉上。
等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我獨自一人去了席面上。
我剛走進去,我媽就老早地看到了我,她拉著已經穿上了新衣服的金寶神出鬼沒地出現在我面前,尖酸刻薄地開口。
「你這賤妮子,什麼時候把錢拿回來孝敬我?」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這貪心的母親,又盯上何寡婦S後的那點遺產。
隻要想到何寡婦S後家中可能還剩下來的錢,她還拿不到手,她就心痛得厲害。
可我仿若沒有聽見她的話般,用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輕聲問道。
「五丫的葬禮,媽媽不打算給她辦嗎?」
她被我的眼神嚇了一跳,竟然下意識地拉著金寶後退了幾步,等反應過來後,又開始惱羞成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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