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他S得透透的,我又補上了好幾刀。
雖然我從來沒有S過人,即使是在這個已經變成了地獄的世界。
但我們必須S了他。
這樣貪得無厭的惡心之人,一定會給我們帶來許多麻煩,若我們不先動手,以後S的一定會是我們。
我和豪哥合力將工人的屍體拖到角落,用一塊破布蓋住。
地下室裡一片S寂,隻有我們粗重的呼吸聲在回蕩。
我媽醒來的時候,地下室裡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是什麼味道?」她揉著惺忪的睡眼,疑惑地問道。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我媽面前,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媽,我們S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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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人?」
我點點頭,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媽。
出乎我意料地,我媽十分平靜地接受了:「你們做得對,這種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如果主動權落在他的手上,受苦的就是我們了,的確要盡快解決。」
看我媽這樣的反應,我松了一口氣。
我和豪哥原本打算趁著沒有人注意之時,將工人的屍體丟得遠遠的。
我媽神情嚴肅地搖搖頭,將手中的水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不行,這個人不能留。」
我愣住了,不解地看著我媽:「媽,他已經S了啊。」
「我是說這個人的屍體也不能留,你們不知道,除了被咬會變成僵屍外,像這個工人這種S於非命的,怨氣極深的,S後也會變成僵屍。」
豪哥也湊了過來,擔憂地問道:「阿姨,那怎麼辦?」
我媽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堅定起來:「燒了,把他燒成灰,這樣他就不能再害人了。」
火焰燃燒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漸漸熄滅。
11
後來我和豪哥時刻警惕著,害怕還有類似這個工人一樣的人來找我們。
火焰熄滅後的第三個月,一個女人又找上了門。
她看起來三十歲上下,衣衫褴褸,面容憔悴,頭發亂糟糟的,像一蓬枯草。
我一眼就認出了她,是那天來倉庫搬運物資的工人之一。
當時我見她可憐,不僅多給她了點錢,還特意囑咐她多準備點食物。
她看起來十分狼狽,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露出的皮膚上布滿了傷痕。
「是她?那天搬東西的工人?」我媽也認出來了她。
我媽看到女人這副模樣,心裡有些不忍,但還是搖搖頭,低聲說:「現在外面太危險了,什麼人都有,我們不能隨便放人進來。」
「求求你們,讓我進去吧!」女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在門外哀求道,「我什麼都願意做,隻要讓我進去就行!」
我注意到,女人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卻沒有一絲貪婪和惡意。
我媽嘆了口氣,問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的家人呢?」
女人的眼淚瞬間決堤,哽咽著說:「我老公……上個月就變成怪物了……孩子……孩子也沒了……」
她抱著頭,痛苦地嗚咽起來,瘦弱的身體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我知道你們肯定不願意救我,畢竟多一個人多一分危險,我也不願為難你們,我隻是想嘗試一下,就算你們拒絕我,我也能理解........
「可我真的不想S……求求你們了……」
我媽於心不忍,柔聲說道:「別哭了,先進來再說吧。」
「媽!」我有些擔心,「這樣太冒險了,萬一……」
我媽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她拍了拍我的手,說道:「孩子,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這個女人是無辜的,她和之前那個惡毒殘忍的男人不一樣,我們不能見S不救。」
我媽對門外喊道:「我們可以讓你進來,但是你必須遵守我們的規矩,不能給我們添麻煩,你能做到嗎?」
女人淚眼婆娑,用力地點了點頭,聲音沙啞地說:「我能做到,我一定能做到,謝謝,謝謝你們……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我媽笑了笑:「不用報答,我們都是幸存者,應該互相幫助。」
我媽又把女人帶進屋內,讓她先去洗漱換身幹淨衣服。
我看著女人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希望媽這次的決定是對的……」我低聲說道。
豪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阿姨做事一向謹慎,而且這個女人看起來也比較正常,應該沒問題的。」
我點點頭,心裡默默祈禱著,希望這個女人真的能像她承諾的那樣,不給我們帶來任何麻煩。
就這樣,女人留了下來。
她很勤快,幫我們洗衣做飯,打掃衛生,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
而且她還是做飯一把好手,我們的菜單更加豐富了。
12
兩年後,我們的空氣循環系統突然罷工了。
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突然就換不了氣了。
我和豪哥到處排查,也不知道問題是在哪兒。
空氣循環系統罷工,我們的生氣會不可避免地泄露,這導致我們幾乎每天都戰戰兢兢的,睡都睡不好。
我和豪哥並排坐在沙發上,昏暗的燈光打在我們臉上,映照出彼此眼中的焦慮。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豪哥深深地吸了一口渾濁的空氣,眉頭緊鎖。
我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可不是嘛,這鬼地方本來就壓抑,現在連新鮮空氣都沒得吸了,真要憋S我們不成?」
「要不,我們還是搬去安全區吧?」豪哥試探性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
如今僵屍末世已經過去兩年半了,國家已經研發出了專門攻擊僵屍的武器,建立了安全基地。安全區雖然物資充足,但規矩太多,又不如地下室方便,像我們這種喜歡自由自在的人,實在難以適應。
所以之前我和豪哥一直都沒去,但現在,好像不去也不行了。
「收拾收拾東西吧。」我嘆了口氣,心裡五味雜陳。
「也隻能這樣了。」豪哥點點頭,表示贊同。
末世已經降臨三年了,這三年裡,我們經歷了太多生S離別,也見識了太多人性的醜惡。
我們原本以為,躲在這個隱蔽的地下室裡,就能逃離這一切,過上平靜的生活。
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我們終究還是無處可逃。
我和豪哥剛總結完轉移路線,制定好搬家計劃,門就咚咚地響了起來。
「咚咚咚……」
「誰?」豪哥走到門邊,低聲問道。
「是我,小麗,外面有情況!」小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一絲慌亂。
小麗就是之前那個女人,現在已經被我們接納了,她現在負責管理監控,視察地下室周圍環境。
小麗臉色蒼白,氣喘籲籲地衝了進來:「不好了,有一大群僵屍正在向這邊靠近!」
我和豪哥頓時臉色大變,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和豪哥趕到監控室一看,發現我們地下室的上方已經圍滿了僵屍,他們正在四處尋找著我們。
「他們應該找不到這裡吧?」我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恐懼,聲音卻還是忍不住有些顫抖。
豪哥緊盯著監控屏幕,眉頭緊鎖,一言不發。
屏幕上,那些行屍走肉漫無目的地遊蕩著,距離我們的地下室入口越來越近。
「希望這道門能多撐一會兒……」我喃喃自語,手心裡已經滿是冷汗,「隻要撐過今晚,我們明天天亮了就走。」
「而且我已經給基地那邊發了求救消息,隻要他們收到消息,我們就還有救!」
豪哥突然站起身,走到武器架前,開始仔細檢查起我們之前準備的法器與符紙。
「祈禱沒用,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說得對,我們不能束手就擒。」我走到豪哥身邊,拿起一把開了光的匕首,開始檢查它的鋒利程度。
「如果他們真的找到這裡,我們就和他們拼了。」我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這是我們最後的底線。
這兩年,我和豪哥每天都在運動與學習,我們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再加上我們的陷阱和法器,絕對不能就白白等S!
我們給身上貼了許多符紙,穿上了小麗和我媽特制的鎧甲後,又回到監控室,繼續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安全基地依舊沒有回信。
「轟!」的一聲巨響,地下室的入口處塌陷下去,煙塵彌漫。
「他們找到我們了!」
從塌陷的入口處,正不斷湧現出密密麻麻的腐爛身影,而我們密密麻麻貼著符紙的堅固大門,也在他們不要命的圍攻下破了一個洞。
「吼——!」震耳欲聾的嘶吼聲在狹小的地下室裡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跳屍!都是跳屍!」我驚呼出聲。
那些跳屍行動敏捷,遠遠超過了普通僵屍,它們一躍而起,張牙舞爪地朝我們撲來。
「別怕!有我在!」豪哥怒吼一聲,手中的金錢劍閃過一道寒光,將一隻跳屍劈成兩半。
腥臭的黑色血液噴湧而出,濺了豪哥一身。
「媽的!真惡心!」豪哥咒罵一聲,但手中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
「豪哥,機關!」我大喊。
「好!」豪哥應了一聲,猛地拉動一根繩索。
「砰!」
預先設置的陷阱被觸發,幾根塗了黑狗血的桃木樁從地面彈起,將兩隻跳屍刺穿。
越來越多的跳屍從塌陷的入口處湧入,它們悍不畏S,前赴後繼地朝我們撲來。
「墨鬥線,開!」豪哥再次拉動一根繩索。
「嗖嗖嗖!」
預先布置在四周的墨鬥線突然繃緊,形成一道道黑色的屏障,將那些跳屍分割包圍。
「吼——!」
這些法器不愧是我花大價錢買下來的,果然有用!
跳屍被墨鬥線纏住,瘋狂地掙扎著,卻無法掙脫。
「符紙,破!」我大喊一聲,將手中的符紙盡數拋出。
「轟轟轟!」
符紙在跳屍群中炸開,爆出一團團金色的火焰,將那些跳屍吞噬。
「S!」豪哥手持金錢劍,借著地形與機關的優勢,衝入跳屍群中,左劈右砍,所向披靡。
「吼——!」
一隻跳屍被激怒了,它怒吼一聲,猛地一躍,竟然直接跳過了陷阱,朝我們撲來。
「小心!」我大喊一聲,舉起手中的手槍,對著那隻跳屍連開數槍。
「砰!砰!砰!」
子彈精準地命中了跳屍的腦袋,但沒有對它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媽的!這玩意兒腦袋裡裝的是石頭嗎?」我忍不住咒罵一聲。
還是得用桃木劍!
那隻跳屍已經撲到我面前,我甚至能聞到它口中散發出的腐臭味。
「啟動最終機關!」我舉著劍與僵屍對抗,額頭青筋暴起。
豪哥毫不猶豫地按下牆壁上的紅色按鈕。
地下室頓時黑了一片,隻有刺耳的電流聲在耳邊回蕩。
「滋啦——」
高壓電網瞬間啟動,藍色的電弧瘋狂跳躍,將靠近的幾隻跳屍電得焦黑一片,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焦臭味。再加上我們準備好的汽油,那群僵屍立馬就自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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