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了我家房子後鄰居紅了

剛回國,我便得知我媽被惡霸鄰居氣進醫院的消息。


對方將我父母買來養老的房子隨意改造,不僅沒經過我爸媽的同意,將原本用來做門的地方堵上。


並且還將房子的一部分面積,私自劃分到了他們家。


並且威脅我爸媽,要是敢拆,他就算拼上一條命,也會跟我爸媽同歸於盡。


聽到這些,我笑了。


當晚夜深人靜時,便帶著施工隊,一錘子輪爆了他家葺在我家的牆。


看著從睡夢中被嚇醒的兩人,朝著他們打了個招呼:


「晚上好啊!在我家,睡得還舒服嗎?」


1


「我跟你說,對面 101 的那對夫妻,根本就是強盜!」


「爸媽不是快退休了嗎,麗水別院那套買來養老的房子準備裝修,隻等著明年裝好就能住進去。」


「可請了裝修隊去了一看,發現對面 101 家的房子,不僅擴建到咱家來了,原本五米用來做復室的層高,被他們家從中間安了隔板,直接削掉了兩米。」


「我帶著爸媽去理論,結果對方就是個無賴,說什麼誰叫我們家一開始買了房子不裝修,現在他們家先裝了,重新劃分了面積,咱家被劃分出去的那些面積,就是他們家的!」


「爸媽說不過他們,便帶著物業想要強拆,這家人就抱著孩子往地上一趟,威脅爸媽,隻要他們敢拆,就算是評上一條命,也會跟爸媽同歸於盡。」


「你說說,怎麼會有這種人!」


醫院的病房裡,我姐正坐在病房的沙發上對著我大倒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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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昏昏沉沉躺在病床上的我媽,滿臉黑沉。


在國外大學畢業回國,剛下飛機,便接到了我姐的電話。


聽聞我媽住院的消息,我幾乎是連行禮都沒來得及放,急匆匆的便趕到了醫院。


在得知了我媽暈倒的前後因果之後,我幾乎是氣到不行。


爸媽這房子,還是我出國之前,趁著新樓盤開發有優惠,特意買下用來養老的。


可現在,還沒等人住進去呢,房子就沒了一半!


我爸媽都是大學教師,前半生勤勤懇懇教書育人,住在單位分的家屬院裡。


後半生好不容易等到退休,想要想個清福,可偏偏就這麼不巧,遇上了一家奇葩!


「這事兒交給我吧。」


我舔了舔自己的後槽牙,給我姐遞了個心安的眼神。


我爸媽和我姐,三個人都是出了名的文化人加老實人。


可這不代表我也是啊!


要知道,我當初出國,最主要的原因可不是為了念書。


而是為了避禍!


在國外無聊了整整五年,誰知剛一回國就有了樂子。


那我當然是要——好好玩兒玩兒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興奮的神情,我姐同一旁的我爸對視了一眼。


我爸隨後嘆了一口氣,像是默許一般轉過了頭,隻是輕飄飄落了一句:


「你注意點。」


「別把人玩兒死了。」


2


動手前,我打聽了一下這一家人的情況。


一家三口,女的家庭主婦,男的在一家不算正規的借貸公司當經理。


說是借貸公司,其實也是那種不算正規的那種。


說難聽點,就是高利貸,偶爾搞一些不正規催收的小手段,遊走在法律的犯罪邊緣。


兩人還有一個八歲的兒子,今年上小學二年級,那也算是學校裡讓老師頭疼的家伙。


這一家三口原先不住在這邊,這套房子,是後來為了方便孩子上學,這才買到了這裡。


我這人做事兒不喜歡拖沓。


在處理了一些隱患過後,第二天晚上我便帶著施工隊,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我家的房子裡。


施工隊是我二叔的,我答應會按照市場上兩倍的價錢作為工錢,包工頭自然開心,一再詢問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工。


而我淡淡一笑,同他比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別慌!」


「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眼看著時間已經過了凌晨兩點。


這個點,就算是小區裡的狗也睡著了。


我挑挑眉,示意大家伙打起精神,去到我方才分配好的幾個地方。


隨後我論起地上,早就準備好的,專門用來砸牆的大錘,站在了那個「長」到了我家的那塊牆壁前。


輪起錘子,一聲令下:


「給我砸!」


等待許久的施工隊收到命令,幾乎是立刻輪著大錘子朝著我指定的地方砸去。


「嘭!嘭!嘭!」


一聲聲砸牆的巨響,在這寂靜一片的黑夜裡顯得格外的清晰。


都做出這種佔便宜的事情,對方用來砌牆的自然也不是什麼好材料。


幾錘子下去,隻聽見「臥槽!」一聲驚呼,下一刻我面前原本平整的牆面便被吹出一個大洞。


看著從睡夢中被嚇醒的兩人,朝著他們擺了擺搜手,打了個招呼:


「晚上好啊!在我家,睡得還舒服嗎?」


3


這邊強拆的動靜不算太小,很快便驚擾了整棟樓。


但,好在我在砸樓之前,給整棟樓的未來鄰居們,都挨家挨戶的打過招呼。


這不打招呼還好,一打招呼可就真是嚇了一跳。


不僅僅是我們家,幾乎是整棟樓的鄰居看他們一家都已經十分不爽。


「當初買房的時候,都說好了頂樓是公用場所,平常曬個衣服去曬曬太陽什麼的再好不過。」


「可是他們家呢?剛一般來,二話不說就把個頂樓給上了鎖,說是公共區域,誰先佔了就歸誰。」


「我們帶人拆過幾次,結果他反過來趁著我家沒人的時候,帶人把我們家的門拆下來換上去了,囂張的不是一星半點啊!」


「還有還有!就是樓上那個 302 家的,家裡就養了一隻小狗,結果他們家硬說那狗嚇到了他們家的小孩兒。」


「老天爺,他們家孩子八歲,快兩百多斤的小胖墩,一屁股能把那狗給坐死!」


「他們家說,要麼就把狗送走,要麼他們一家就把那狗給弄死!」


「那小姑娘不信邪,跟他們一家理論,結果他們家倒好,故意把狗給偷回家,把那狗給活活燙死了,還把那狗的屍體丟到人家小姑娘家門口,殘忍地啊!」


……


類似於這些過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


總之,樓裡現在的鄰居,幾乎都是躲著他們一家走。


幾乎鄰居都勸我還是忍忍算了。


可偏偏我長這麼大,忍字隻會寫一半!


畢竟我這人,天生沒有心。


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用我這把刀子,一刀刀把人弄崩潰。


4


「做什麼!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停下!CNM 的!都給老子停下!」


「這是老子家,誰他媽叫你們砸牆的!」


眼看著自己「家」被幾下砸的稀爛,原本被一聲巨響嚇愣在床上的男人頓時跳了起來。


我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瞧清楚,那男人一米六幾的個子幾乎是胖的跟個球一樣。


滿臉橫肉染了一頭黃毛,活脫脫一個皺吧版的獼猴桃。


此刻他正半裸著身子,下身就穿了一個緊身的花褲衩,隔遠一看,下腹被肚子上的肉遮住,像是隻脫得光溜的牛蛙,朝我飛撲了過來。


這「大牛蛙」看得我心裡隻犯惡心,我也不含糊,直接拿起手裡的錘子便朝著他的方向抡過去。


似乎沒有想到我居然會這麼大膽子朝他抡錘子,男人頓時傻了。


「啊啊!」


他身後坐在床上的女人下意識發出一聲尖叫。


而也就是在她尖叫的那一刻,我立刻將手中的錘子一偏。


手中的錘子,幾乎是擦著他的身子,將他身旁的椅子砸了個稀爛。


大牛蛙幾乎是被這一下嚇傻了,身上的肉抖了抖,腿一軟直接癱到了地上。


就這?


我略有幾分嫌棄的瞥了眼他,隨即嗤笑一聲:


「不好意思啊,我近視眼。」


「黑燈瞎火的看不清楚,剛剛還以為是隻野豬朝著我撲過來了。」


「你他媽誰啊!」


大牛蛙的老婆燙了個爆炸頭,那發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雷劈了。


眼看著自家老公被嚇得癱坐在地上,她立刻從床上跳起跑了過來,如同吃了炮仗一般,朝著我怒罵道:


「臭娘們,你他媽缺不缺得啊!」


「大晚上的凌晨砸我家的牆,誰他媽給你的膽子!眼睛不好就他媽去醫院看病,你看看你把我老公嚇得!」


「識相的趕緊給我把牆還成原樣,不然的話,老娘要你好看!」


她說著,伸手便要推我一把。


可我手上的錘子可不是拿著玩玩的,不等她碰到我,我便直接舉起錘子,抵到了她的肩膀上,笑著將人懟了回去。


「注意你的豬蹄,不想要,我可以幫你燉了喂狗!」


我然是笑著,可說出的話卻是比那帶著冰碴子的冰塊還要冷。


女人應該是意識到自己這次是對上了硬茬子,原本囂張的氣焰消下去幾分,卻依然梗著脖子道詢問我是誰,憑什麼砸他家的牆。


我也不同她廢話,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份房屋轉讓合同,舉到了她面前。


「這套房子昨兒已經被我買下了,我找了半天,都不知道我這房子上少的那幾十平都去了哪裡。」


「正好看著這有個牆隔著,就想著砸開看看。」


「我他媽砸我自個兒家的牆,管你們家毛事兒啊!」


我邊說,便將手裡的錘子狠狠砸在了地上。


身後施工隊施工的聲音丁琳桄榔的響個不停。


眼看著就有人拿著電鑽,就要把他們家隔斷的天花板鑽開。


大牛蛙終於坐不住了。


「給老子停下!停下!」


「老子管他媽這套房子是被誰買下來,老子既然已經把房子裝修好了,那擴出來的那一塊就是老子家的!」


「你要是敢毀了,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大牛蛙說著,搖搖晃晃的便從地上爬起,要阻止那個給隔層打孔的工人。


我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如願。


看著他那白花花的碩大的身體便要向前挪,我直接抡起錘子便照著他的屁股便是狠狠地一下。


「啊啊啊!」


大牛蛙又發出一聲慘叫,不過這次,不是被嚇得。


屁股上猛地挨了一下,他整個人疼的直接撲到了地上,摔倒的那一下,碩大的身子讓整個樓都震了一下。


「老公!」


眼看著我真的敢動手,爆炸頭放聲尖叫,連忙朝著大牛蛙跑了過去。


「你!你居然敢打人!」


「你完了!你完了!我要報警,讓警察把你抓緊去坐牢!」


爆炸頭幾乎像是瘋了一樣,尖利的嗓音快要將人的耳膜刺破。


我則是掏了掏耳朵,左右看了看,裝出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對著站在旁邊的幾位工人道:


「我剛剛打人了嗎?」


「笑死,她哪隻眼睛看到我剛剛動手打人了?」


「她老公不是從我們來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在這趴著的嗎?」


一旁的包工頭都看傻了。


可他們畢竟是我二叔手下的施工隊,而我有提出給他們雙倍價錢,該站在哪一邊孰輕孰重,他自然心裡清楚。


於是連忙點頭,連聲道:


「啊對對對對!」


「你老公自己摔倒了跟我們僱主有什麼關系。」


「就是,我們剛剛一進來就看見他在這趴著,應該是睡著了吧!」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滿意這些人的眼力見,真是不枉我給他們出了雙倍工資。


我笑笑:「怎麼著,現在不說要報警了?」


「我這人也是心好,要不,我幫你報?」


說罷,我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你,你——」


她「你」了半天,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眼看著地上的大牛蛙還在哀嚎,爆炸頭隻能留下一句,「你給我等著」,隨後便打電話叫來救護車,連忙把人送到醫院去了。


而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我一通電話,很快二叔便帶著手下的另外一隊裝修隊,拉著材料到了這裡。


兩隊十多個人加在一起,很快便將原本對方擴建的所有地方全部拆除。


所有當初被他們侵佔的牆壁都被全部葺好,為了防止對方二次拆建,我還特意讓二叔找來了一塊鋼板焊在了牆上。


唯一有些難搞的,就是二樓被他們擅自隔出的天花板。


畢竟上面堆著東西,二叔說,沒有辦法直接拆。


那既然這樣,索性就不拆。


沒準,留著還有些用。


5


就這樣忙活到了第二天中午。


等到那爆炸頭帶著大牛蛙回來的時候,看著縮小了一半的家,幾乎是傻了眼。


他倆像是不死心一般,想要將房子恢復成原樣。


可那牆壁上被我加了鋼板,他倆無論怎麼砸都砸不爛。


可我知道,他倆絕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畢竟是做了那麼多惡心人事兒的一家,怎麼可能因為這區區一次吃癟,便算了呢。


過不其然,過了幾天,我正準備帶著設計師過去看看應該怎麼裝修的時候。


剛一走進屋子裡,便看到了此生讓我最難忘的一幕。


一股許久沒有清理過的廁所味,幾乎是瞬間朝著我撲面而來。


我定眼一看,原本空空曠曠的地上,東一塊西一塊,竟然全是各種排泄物,和發酵過後難聞的垃圾。


我幾乎是沒忍住,立刻從房子裡飛奔出去,大吐特吐。


想都不用想,我幾乎都知道這些都是誰搞得鬼。


畢竟,這棟樓裡,還有誰會這麼想要將我趕走!


我隻是沒想到這家人這麼沒有下限,這種惡心的事情都能做出來!


加錢找了幾個保潔阿姨把房子裡收拾幹淨。


我總覺得他們應該還會再來。


於是,我特地把原本開發商送的防盜門給換了。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在房子裡,裝了幾個不用插電換電池的攝像頭。


於是隔天,我正接替我姐在醫院照顧我媽。


剛歇下來,準備吃口熱飯的我,打開手機便受到了來自監控的動態提醒。


我點開一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道監控錄像的內容,我便惡心的差點將碗裡的飯全都扔出去。


隻見那爆炸頭牽著一個類似於三角飯團形狀的物體,撬開了我家的門鎖,大刺刺的走進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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