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解。」
「不可,現在咱們處境那麼危險,而且怎可在這種橫屍遍野的地方做這種事,等我們回八音峰,行不行?」
吳笛耳尖紅得要滴血,眼眶也微紅,眸子霧蒙蒙的。
嘖嘖嘖,真是楚楚動人。
呃,現在不是被迷惑的時候。
「吳笛,現在我們是不是出不去?」
「我們試著按這本書上寫的做,提升了內力,才有希望離開。」
「所以,你要配合我。我給你三秒鍾的時間考慮。」
「一。」
「二。」
「我要是不答應呢?」
我捧起他的臉,親了親他的嘴角,蠱惑道:
「不答應?我就來強的啊。要麼你心甘情願,要麼你被強迫,你……」
他低頭胡亂親了下來道:
「既如此,那我還是心甘情願吧。」
我倆釀釀醬醬了好長時間,昏天黑地的,也不知過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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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計數,反正就有一次,吳笛喘息著趴在我耳邊道:「當初你還沒凝結出金丹的時候,不是想看我的金丹什麼樣子嗎?等下你就能看到了。」
然後在一頓晃蕩中,在一波雲雨起伏中,我見到了他的丹。
「跟我的……嗯,也沒什麼不同嘛。」
吳笛把臉埋在我脖子裡笑:「是的,應該都一樣。你不是想看嗎,所以我給你看。隻有在雙修的時候,才能看到彼此的金丹。你之前的疑惑,我現在告訴你。」
「唔。咱現在還差幾次?」
「剛才是第九種姿勢了,還差一次。你還吃得消嗎?」
我舉起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臉道:「瞧不起誰呢?再來!馬上就成功了。」
又是一場高難度姿勢的雲雨,最後的片刻,玉書突然騰空,化作強烈的白光籠罩在我倆身上,暖洋洋的。
緊接著全身的經脈似乎都開始吸納強大的力量。
大概過去了一刻鍾,那力量輸送才結束。
我快速穿衣,運轉內力,果然法力大增。
我無敵了!
我拿起竹笛就奏樂,隻見一陣排山倒海,怪龜從肚子開始四分五裂。
我們出來了。
我接住怪龜的內丹,嘆了句:「真離譜!就這麼水靈靈地出來了?」
怪龜內丹能量太大,我煉了好久。
我一邊煉丹,一邊看吳笛慌慌張張穿衣服。
剛才我打怪的時候,他還一臉雲雨未了地陶醉著呢,也不知道陶醉個啥。
內丹煉化完了,我法力又上了一個臺階。
我問一旁盯著我傻笑的吳笛:「你要不要我分你點功力?畢竟沒有你,我也不能提升這麼快。」
吳笛道:「不用,剛才雙修的時候,我內力已經增加了十倍,估計整個修真界,你是第一,我是第二了,這就夠了。」
「我是第一?」
「嗯。」
「那我豈不是比八音峰的掌門還厲害了?」
「應該是這樣。」
我上去就給了吳笛一個大大的擁抱。
開心,開心,開心。
「走!我要出去給修真界一點小小的震撼!」
17
我們出來時,第五天的香剛剛燃完,大多數人都準備離開了。
富婆見我們出來了,激動地抱緊我:「我以為你升天了,可是嚇壞了。見你們一直不出來,我和金澄就求雲棲谷谷主去救你,可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說了什麼?」
「他說,他感應到了上古旋龜的異常波動,說他們雲棲谷暫時沒能力從這種怪物眼皮子底下救人,解救不了。給我氣吐血了,我都要進去找你了,還好你們平安出來了,不然我跟他們沒完。」
雲棲谷谷主走到吳笛面前道賀:「真是後生可畏啊,不愧是八音峰的弟子,你竟能斬殺上古旋龜。」
吳笛回:「不是在下,是我們八音峰葉聲聲擊殺了旋龜,護我出來的。」
谷主:「就她?一介女子?少诓我。」
谷主指著我,一臉的猙獰狀。
我揚眉,道:「對啊,正是本姑娘。我還煉化了那大烏龜的內丹呢,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周圍各門弟子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樣。
當面蛐蛐我:「假的吧?」
「一眼假,這姑娘我都沒聽說過。」
「雲棲谷谷主都不信,肯定是假的。」
「你看她毫發無傷,必然是假的」
我怒目巡視一圈,道:「誰不信?站出來,咱切磋一下?」
他們又慫了。
谷主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
他喊:「各位!各位辛苦了,我雲棲谷備好了珍馐美酒,為各位接風洗塵。」
谷主說完還要上前拉我胳膊一起去,不過被富婆一手拍開了。
現在出來了,渾身不再緊繃著,放松下來還真覺得有些累了。
還真是得吃點東西。
可我還沒有動筷呢,金澄就伸手阻止了我。
他悄悄跟我們說菜裡下藥了。
「什麼藥?」
「是迷神粉,吃了會昏迷不醒,一個時辰後才能清醒。」
話音剛落,吃席的人紛紛暈倒。
我們幾人也假裝先暈一下看看情況。
席間似乎來了很多雲棲谷的人,然後雲棲谷谷主說:
「這些弟子留給你們,葉聲聲我來。」
在谷主走到我這邊之前,我偷偷睜眼看了一下。
發現那些雲棲谷的人各自對著一位某門派弟子施法,從他們身上吸取功力。
靠!
這世上竟然有吸功大法?
我就說雲棲谷咋這麼好心,讓我們進谷修煉。
合著他們就是要我們進去煉化怪物內丹,然後出來被他們吸收內力,坐享其成啊!
谷主走來了,正張開他的大爪子意圖吸我的無敵功力。
我怒起,腦海中瞬間浮現一千種讓他下地獄的死法。
我想我可以吹一段《殺人如麻》,這是我在八音峰看到的最狠絕的攻擊曲。
然後憑空就出現了這段曲子。
曲子憑空出現?
我這個念頭一出現,曲音就停了。
我好像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我隻要在腦海裡想什麼音律,那音樂就會自動響起,帶著我希望附著的法力,攻擊我想攻擊的人。
也就是說,我甚至都不用樂器就能殺人了!
我無敵了啊!
金澄富婆吳笛他們仨也跟我站到了一排,正欲大幹一場。
我大手一揮道:「都不必出手,看我秀翻全場。」
18
金澄翻白眼:「這是你逞能的時候嗎,我們知道你厲害,但是你……咦?誰吹笛子了?」
吳笛伸出食指放在唇邊道:「噓!聲聲出手了。」
於是我就在金澄和富婆大張著嘴巴的吃驚狀態中,一根手指都沒動,靠意念朝雲棲谷谷主扇了一個大巴掌。
掌聲響徹天際。
我要大展身手了,觀眾還不夠。
所以我憑空彈奏一曲叫醒曲,把那些暈倒的各門派弟子搖醒了。
都別睡,都看我展示。
他們醒來先是拼命掙脫雲棲谷人的吸功大法。
緊接著看到我飛到高空,指尖朝著雲棲谷谷主一點,就將他的金丹剜了出來。
雲棲谷的人都嚇壞了,手下的吸功大法都停了下來。
但又不敢靠近我,解救他們的谷主。
谷主依舊是那副不可思議的臉,驚恐地望著我。
「直接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我留你一命,但是你這金丹嘛……」
「嘭」的一聲,金丹粉碎,我隨手一揚,拍了拍渣渣。
「哎呀!不小心捏碎了呢。」
谷主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顫抖地伸手指著我道:「你,你……你欺人太甚!」
「呦呵!惡人先告狀?是誰下毒,想趁我們昏迷吸我們功力的?」
聽罷,各門派弟子一副憤怒的模樣要去揍谷主。
我繼續道:「又是誰瞧不起我這位女子來著?」
許多弟子停下腳步,哦,是那些不信我斬殺了旋龜的人。
有幾位好像還尿褲子了,嘻嘻。
「唉!我說谷主啊,我心眼小,你看不起我,我挺不開心的,你說怎麼辦呢?要不還是殺了你吧。」
我目光一掃下方的雲棲谷人,指著他們的谷主道:
「眾位雲棲谷的弟子們,你們誰來把他那顆有偏見的心給挖出來,今後這雲棲谷谷主的身份就是誰的了。怎麼樣?」
雲棲谷弟子隻猶豫了一秒鍾,爭先恐後地就去谷主那裡挖心了。
聽著雲棲谷谷主的喊叫聲,那些蛐蛐過我的男弟子們,嚇得腿都亂抖。
但也有不怕死的,叫囂著:「看上去挺唬人,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唔……」
我從地上撿起了一棵帶刺的毒草朝他嘴裡塞了過去。
「你說什麼?繼續啊?」
在他們術法都還沒來得及使出來的時候,我又喚來若幹藤蔓,把他們的脖子拴住吊在了半空中。
在他們快窒息的時候再放他們下來。
「來!叫奶奶,誰叫得好聽,誰今天就能活著走出這裡。」
有幾位終於怕了,哭著喊奶奶。
「哎!那你們先不用吊著了。」
我又把其餘不喊的人拴起來在地上急速拖行了一圈,道:「來,喊你祖奶奶。」
他們終於肯喊了。
「祖奶奶,祖奶奶,饒了我吧。」
「祖奶奶,求你放了我。」
「祖奶奶,孫子知錯了。」
「祖奶奶……」
我樂。
「不行,你們叫晚了,都得死。」
說完,我就把他們勒死了。
第一撥叫奶奶的我雖然沒弄死,但是我把他們的金丹都挖了。
做完這一切,我回頭找我的三位小伙伴。
富婆:「聲聲,你真是殺瘋了!」
「怎麼?你怪我太狠了?」
「嚯!你在說什麼,我是誇你太酷啦!」
我轉眸看向金澄和吳笛,想看他們什麼反應。
金澄:「聲聲,你別看我,太嚇人了,我現在怕你。」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八音峰的弟子都圍了過來,問吳笛:「這回咱們八音峰的名聲是不是毀了?」
吳笛沉默不語,望著我半晌道:「我們該打道回府了。」
19
回程路上,我繞路回了趟合歡宗。
金澄他們仨也跟著來了。
金澄拉著我:「聲姐,認識你兩年多,竟不知咱倆還是同鄉呢。」
「你也是合歡宗的?」
「我不僅是合歡宗的,還是合歡宗宗主的獨子。」
「不是,大兄弟,合歡宗是你家的啊?」
「嗯!」
「不早說!這樣好歹能蹭個免費的住處,我爹爹也不用花錢租房了。」
「好說,令尊姓甚名誰,我去接他住免費的大房子。」
「葉蘊。」
「誰?你說誰?葉蘊?蘊藏的蘊?」
「嗯!」
「是不是膚白貌美,長得像個脫俗仙人?」
「怎麼?你認識我爹?你不會,你不會睡過……」
「不不不,聲姐,你說啥呢?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是我爹爹,我爹他……」
一旁吃瓜的富婆受不了了,急道:「你爹咋了?」
「不行,我若是說了,聲姐會殺了我的。」
「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可以了結了你。」
「哎呀!就我爹嘛,他跟你爹的關系很復雜,詳細的東西你回頭問我爹。但我跟你講啊,我爹賊喜歡你爹,為了他,從沒找過另一半。」
吳笛問:「那你是石頭裡蹦出來的?」
「當然不是,我是我爹撿的。」
一旁的我不淡定了,金澄他爹是合歡宗宗主,也就是說他爹就是修真界的首富。
首富喜歡我爹,而我爹爹賣了那麼多年屁股養我。
痛,太痛了。
「金澄,你爹知道我爹以什麼謀生嗎?」
「知道啊。在合歡宗賣溝子嘛。」
「那你爹爹不介意?不吃醋?無動於衷?」
「我爹說,得尊重葉蘊的選擇。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隻要他人還在合歡宗就行。不然我爹會想他想得發瘋。」
我、富婆、吳笛,三臉無語。
實在太癲了。
我們一行人先去了金府,也就是金澄他家。
金野迎接我們:「既然都是澄兒的朋友,就都是我金府的貴客,這兩天在這裡安心休息,想吃喝玩樂,隨時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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