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後愛後她每天都在翻車

溫宴川梳著大背頭。


立體精致的五官攻擊性極強。


他被人不小心潑了酒。


白襯衫黏在胸肌上。


色氣滿滿。


偏偏眸色依舊清冷寡淡。


就是這張圖。


從財政圈火到娛樂版塊。


網友們嗑瘋了。


熱評第一是:【很想撕開這男人的襯衫。】


看他表面斯文下到底有多瘋狂。


還有網友說,要給他戴胸鏈。


這麼漂亮的身體,這麼漂亮的臉。


簡直就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


絕對不能浪費。


我當時也看到這些評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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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跟閨蜜蛐蛐,「這世界上有人敢讓溫宴川戴胸鏈?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還有西裝跪。


誰敢啊?


這男人一個眼神就能讓人腿軟。


更別提他周身強大的氣場。


但今天。


我挑起男人的下巴,「老公,你會西裝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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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


他寬大的兩隻手掌掐著我的腰防止我掉下去。


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我的脊背。


嗓音很是惑人。


我環住他的脖子,「有點想。」


丈夫的美貌,妻子的榮耀!


不然我為什麼要嫁溫宴川!


就算他真的不行,看看也是好的!


可溫宴川盯著我,「陳妤安,你愛我嗎?」



又來?!


我熟練地親吻他的嘴角,「老公,當然愛呀~」


手上的動作不停。


嘿嘿。


摸到腹肌了。


嘿嘿。


摸到人魚線了。


再往下……


我耳根發燙。


白皙手指搭在男人的西裝皮帶上,「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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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


跟渣男的「我就蹭蹭」有什麼區別?


但我臉不紅心不跳。


自己的男人看看怎麼了!


我繼續往下。


溫宴川很配合我的動作。


就是嘴沒停。


「西裝跪還是胸鏈?」


「西裝跪。」


「中式婚禮?西式婚禮?」


「中式。」


「戒指還是項鏈?」


「項鏈。」


「老公還是前男友?ṭú¹」


「老公。」


……


他問我答。


手上動作沒停。


酥酥麻麻的爽感一直從尾椎骨竄到天靈蓋。


壓根就沒注意到他下一個問題。


「男模還是老公?」


「男模……啊,不對!」


反應過來後,溫宴川已經扣好了襯衫扣子,「喜歡男模?那你去看男模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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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倒計時最後一天。


別說 108 式了。


溫宴川一整天都待在書房處理工作。


就算出來,衣服也裹得跟老尼姑一樣嚴嚴實實。


我躺在一米八的雙人床上,給他發消息:【老公,我一個人好無聊啊。】


【你可以找你閨蜜去看男模。】


【男模哪裡有老公好看。】


【可你愛看男模不是嗎?】


啊啊啊啊!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難哄!


「我隻是犯了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溫宴川,你別不講理!嗚嗚嗚嗚!」


我直接發了語音過去。


五分鍾。


十分鍾。


二十分鍾。


溫宴川都沒給我回消息。


我等得不耐煩了,拿起手機剛要繼續 CPU 他的時候。


男人給我回了。


是一張照片。


靠!


西裝跪對鏡拍!


【好看嗎?】


我哈斯哈斯直流口水:【好看!親親老公!愛死你了老公!】


下一秒,照片被秒撤回。


我都沒來得及保存。


然後就收到溫宴川的消息。


他發的是語音。


將我的聲控本能拿捏得死死的,「我覺得不如男模好看。你還是看男模去吧。」


!!


堂堂太子爺怎麼就這麼記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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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


溫宴川還沒出書房。


我拜託佣人做好一杯現磨咖啡。


然後換上一條沒穿過的後媽裙。


端著去溫宴川的書房。


他在開會。


金絲邊眼鏡,寡淡清冷的臉。


很難想象。


半個小時前,他給我發了一張對鏡西裝跪的照片。


這要是戴上胸鏈,我還看什麼男模啊!


我故意在他對面坐下。


他一本正經地開會。


我就脫了鞋子去蹭他的小腿。


他不動聲色抬起眼皮看我。


我像是沒事人一樣盯著他,用口型對他道,「還生我氣嗎?」


他手指敲了下桌面,說的好像是法語。


我聽不懂。


隻覺得他說的很好聽。


電腦那邊傳來一聲同樣好聽的男人的笑。


我眉頭一挑。


這男人的聲音也不錯诶!


剛想偷摸去看。


溫宴川已經合上電腦,單手將我抱進他懷裡,「看什麼?看你的男模?」


我微囧,「哪有?」


然後把佣人磨好的咖啡端到他面前,「老公,你別生氣啦,人家親自做的咖啡,喝了就不生我的氣了哦?」


他像是被我氣笑,「是嗎?我怎麼覺得,這咖啡很像張嫂的手筆?」


我更囧,還在嘴硬,「至少是人家親自端的吧,也很有誠意!」


「對,看男模你更有誠意。」


「……」


沒完沒了了?


我猛地揪起溫宴川的衣領,「說吧,怎麼樣你才能不生我去看男模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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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著桌面。


高挺鼻梁上架著的那副金絲邊眼鏡沒摘。


薄薄的透明鏡片下,那雙深邃的眸子宛如深海,輕易就能惹人沉溺。


他嘆息,無奈,「不生你氣。」


然後問我,「你閨蜜會做你伴娘嗎?」


「會啊。」


我跟閨蜜很早之前就約定了,會做彼此唯一的伴娘。


溫宴川摘下鼻梁上的眼鏡,「那我也會讓我兄弟過來做伴郎。」


我頓時眼前一亮,「是剛剛那個說話聲音很好聽的兄弟?」


他放眼鏡的動作一頓,眼神朝我瞥過來,逐漸危險。


我連忙糊弄過去,「哎呀,老公的聲音最好聽啦!我隻喜歡老公的聲音!」


「你最好是。」


他摟著我的腰,又問我,「怎麼來找我了?」


按道理說,結婚前是不能見面的。


但我跟溫宴川的家離得近。


我就過來了。


「明天就是婚禮了,我想跟你增進一下感情,確定不生我氣了哦?」


我抱著他的胳膊。


他輕輕嗯了一聲。


眸色深沉。


我大著膽子靠近他,「老公,床是一米八,你也是一米八。」


「所以?」他挑眉,不解。


我親親他的嘴角,「所以……為什麼我不能睡你,隻能睡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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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心念念地惦記著我的 108 式。


結婚之前肯定得試試。


話剛說完。


溫宴川扣著我腰的手更緊了。


屋子裡的空氣變得曖昧黏稠。


他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曖昧黏稠。


我心尖都開始發燙。


他揉著我腰上的軟肉,「想睡我啊?」


我點頭。


很認真,「男人要是不行的話,也不能要的。」


他低聲輕笑,「好,給你睡。」


然後起身。


拉著我往外走。


「去哪?」


我有點懵。


他近一米九的身高,身形颀長。


聞言低頭看我,「寶貝,你想在書房?」


我頓時臉紅,「不是……」


「好,知道你想在書房。以後每個地方我們都試試。」


「不是啊!!!」


他將我打橫抱起,「但是第一次還是在婚房比較好,這是我給你的儀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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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他口中的婚房是我們之前住的地方。


卻沒想到,是靠海邊的一棟別墅。


婚房被他布置得非常夢幻。


色調也很公主系。


落地窗外可以看到浩瀚浪漫的大海。


還有海鷗飛過。


我震驚。


他雙手環胸,靠在門邊,問我,「喜歡嗎?」


我看著滿屋子用心的布置,「這得花很長時間吧?」


他點頭,「嗯,兩年前就在布置了。」


「你兩年前就想結婚了?」


說完,我心裡有些不舒服。


兩年前就想結婚。


那肯定不是想跟我結婚。


該死。


我居然開始關心自己是不是他心裡特殊的那一位了。


我好矛盾啊。


他沒回答我。


就這麼看著我。


我壓下心裡的煩躁,踮起腳尖湊近他,「在這裡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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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問我,婚房是給誰準備的?」


他順勢摟住我的腰往上一帶。


「不想問。」


有錢有顏專一就好。


要求別那麼高。


人嘛,有什麼就珍惜什麼。


不是每個人都能幸運地遇到愛情的。


他抱著我,靠在門邊,低頭吻了吻我的唇角,「可以問。」


心裡莫名有些酸。


我不太喜歡這種感覺。


「不想問。」


一個謝行舟就夠了。


不想再計較從前。


「隻有你。」


他吻著我的額頭、眼角,最後到唇。


「為什麼不問呢?是因為不喜歡我,所以不想問。還是害怕答案,才不想問?」


我被吻得七葷八素,幾乎癱軟在他懷裡,「重要嗎?」


「重要。」


他將我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落地窗外的景色美得像是一幅畫。


他虔誠地吻著我的手指,「陳妤安,你承認對我心動,我就全盤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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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難受得拱起腰。


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淚。


在他懷裡難受得低低抽泣。


他動作很溫柔,溫柔到我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不想說嗎?」


「不想。」我無聲嗚咽,捶他,「溫宴川,別折磨我。」


「好。」他笑了一下,有無奈,有失落,但更多的還是對我的百依百順,「不想說就不說。」


然後換了個姿勢,「這樣舒服嗎?」


我要瘋了。


千鈞一發之際,手機振動。


是謝行舟。


我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接到謝行舟的電話。


明明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溫宴川動作停下,「接嗎?」


我看著來電顯示。


一種怪異的報復心理油然而生。


「溫宴川,你幫我接好不好?」


說完,我仰起頭迎合他的動作。


當初,被謝行舟那樣對待。


我隻是表面上看上去灑脫。


真要提起。


還是很傷心。


很不甘。


溫宴川將我的手扣在頭頂,另外一隻手劃動屏幕。


謝行舟的聲音立馬從電話裡傳過來,「妤安……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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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笑。


我笑出了眼淚。


溫宴川皺著眉頭,吻掉我眼角的淚水,「我不喜歡你因為男人哭泣。」


「才不是因為男人哭泣。」


是為自己感到不值。


我知道愛人先愛己。


我對謝行舟好,是因為我自己本身就是很好的人。


我隻是不明白。


為什麼隻有失去了,男人才知道後悔。


那是愛嗎?


不是。


那從來都隻是佔有欲在作祟。


我跟溫宴川的對話被謝行舟聽見。


他怒吼,「陳妤安,你跟誰在一起?姓溫的?」


他冷笑,「你以為他跟你結婚是愛你?陳妤安,別白日做夢了,你不知道嗎?他有一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我為什麼跟他認țü₇識?就是因為他親口說,你跟他的白月光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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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行舟的聲音像是一道天雷在頭頂炸開。


我的手指在溫宴川的後背刮出一道血痕。


四目相對。


溫宴川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憐惜地撩起我額頭被汗水沾湿的頭發。


對那邊的謝行舟道,「說完了嗎?」


謝行舟幾乎咬牙,「溫宴川,你別不承認!當初你為什麼投資我的車隊,不就是說看在陳妤安的面子上嗎?你說她跟你愛的那個人很像?哈哈, 陳妤安, 你才是小醜,真正愛你的人隻有我!」


我攥著被角。


幾乎顫抖。


我說過的。


我很討厭男人有白月光。


溫宴川輕輕挪開我的手指。


順勢與我十指緊扣。


他給我一個安撫的眼神。


然後對電話那邊的謝行舟道, 「小醜是你。」


「有沒有可能,陳妤安就是我的白月光?」


「有沒有可能,我早就對她虎視眈眈?」


「不然, 就你那個小破車隊,也值得我去投資?」


「謝行舟, 你不懂得珍惜,就別怪我趁虛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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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被掛斷。


溫宴川握著我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看著我,「在想什麼?」


我有點懵。


他單手撐在我身側。


窗外夕陽西下,金黃色的晚霞襯得他的眉眼更加溫柔。


心髒不可抑制地跳動。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他直勾勾地注視著我, 眼神溫柔繾綣,「在你沉默的六十秒裡,有分給我一秒鍾的心動嗎?」


「砰砰砰」


心髒狂跳。


我很吃偏愛這一套。


於是輕輕點頭,「有。」


不止一秒。


他勾唇輕笑,仿佛春光爛漫。


吻住我。


「一秒就夠了。」


人生短暫。


隻分我一秒心動。


就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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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的結果就是婚禮當天差點遲到。


凌晨三點。


裝造團隊已經抵達老宅。


我看著我滿身的吻痕, 欲哭無淚,「這怎麼遮啊?」


「交給團隊就好。」


溫宴川已經換好衣服。


比之前還要精神抖擻,神清氣爽。


他邊給我換衣服, 邊接電話,「是, 你先過去,幫我控制局面, 婚禮人很多。對, 她閨蜜麻煩你多照看一下。」


我邊穿衣服邊疑惑。


等他掛了電話後忍不住問道,「為什麼要照顧我閨蜜啊?」


溫宴川單膝跪地, 俯身給我穿鞋。


薄而修長的手指握住我的腳踝。


我想起昨晚某些瘋狂的畫面。


有些臉紅。


然後就聽他道, 「我找了個最帥最有錢的兄弟,單身,人品不錯。」


「?」


「你閨蜜不也單身嗎?追到她,以後就不會帶你去看男模了。」


「……」


要不要這麼記仇啊!


我另一隻沒穿鞋的腳丫子踩在他大腿上, 踢他, 「溫宴川, 不能這麼安排我閨蜜,而且,也不是所有帥的有錢的,我們都喜歡的。」


溫宴川挑眉,抓住我亂踢的腳,「所以, 你是隻喜歡我,是嗎?」


「懶得理你。」我哼了一聲,「反正,我閨蜜眼光高著呢。」


「是嗎?」他給我穿好鞋, 「哦, 忘了說,我那個兄弟,是你閨蜜以前喜歡過的男愛豆, 退圈繼承家業去了。」


「所以,她一定會喜歡。」


「以後看男模,你想都別想。」


怎麼這麼記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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