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靳宴一臉淡定。

  應承禹聽到“男朋友”三個字頓了下,隨即問:“去哪兒拿?”

  “新娘休息室。”

  “那不得繞半個酒店?”應承禹無語。

  “我男朋友願意。”傅荔抬起下巴。

  “等他拿回來,你這裙子都夠幹三五回了。”

  說罷,不等傅荔回嘴,他邁步往外走去。

  也就幾分鍾功夫,他提著一個紙袋進來,丟給了傅荔。

  傅荔打開袋子一看,是一件新禮服。

  時寧忍不住好奇,“哪兒來的?”

  應承禹還沒開口,靳宴就在內心說了他一句“智障”。

  果然,傅荔調侃道:“我們應少紅顏知己遍天下,這又是找路邊哪個妹妹拿的?”

第664章 洞房怎麼辦

  應承禹這回真的冤,他閉了下眼,一臉服氣,“什麼妹妹,這是我小姑的!”

  傅荔輕飄飄地“哦”了一聲,“不信。”

  應承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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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荔沒立即去換那禮服,隨意跟時寧嘮著嗑,中途還讓侍應生去拿了點小零食。

  “哎,你那真愛呢?”她忽然八卦地問應承禹。

  時寧也好奇,但沒想到傅荔問這麼直白。

  靳宴旁觀看戲。

  應承禹嘖了聲,“幹什麼,揭人短呢?”

  傅荔不打算放過他,繼續道:“當初不你自己說的?真愛,認定了,必須娶呢!”

  應承禹:“……”

  時寧和靳宴都替他尷尬,對視一眼,默不作聲。

  幸好,應承禹臉皮厚,血也厚。

  “分了!”

  傅荔誇張地雙手託住臉,“哦~為什麼呢?”

  應承禹:“……”

  他總算有點臉上掛不住,嘖了聲,習慣性作勢要推一下傅荔的腦袋。

  忽然,墨砚舟提著紙袋,從花園裡走了進來。

  應承禹的手剛拿出口袋,又不動聲色地收了回來。

  下一秒,傅荔將禮服還給了他。

  “行了,替我謝謝妹妹,不對,小姑!”

  說罷,不等應承禹接住,她就收了手,袋子差點掉在地上。

  時寧靠在靳宴身邊,將應承禹眼裡閃過的不爽盡收眼底,旋即轉臉,跟靳宴交換眼神。

  她是純八卦,靳宴還有點人性,不想繼續看兄弟悲劇,牽著她起了身。

  “趕緊把衣服換了吧,我們先進去了。”他對傅荔道。

  傅荔正在看墨砚舟拿來的禮服,頭都沒抬,“行。”

  靳宴牽著時寧走了。

  原地,傅荔檢查完衣服,正式向應承禹介紹墨砚舟。

  時寧轉頭瞄了一眼。

  嘖。

  真修羅場。

  看完別人的熱鬧,她轉頭又想起時間不早,再過一會兒,肯定得回江南城了。

  洞房花燭,又近了一步。

  她心裡糾結,每次看向靳宴,就多了一點閃避。

  靳宴看破不說破,有條不紊地安排善後。

  “晚上住酒店,還是回家?”他問她。

  家?

  時寧反應了下,想起他說的是新房,就是布置過的江南城。

  “……我隨便。”

  “那就回家。”靳宴不假思索。

  時寧幹巴巴地點了點頭。

  外面還有事,靳宴得去處理,讓時寧歇一會兒。

  眼看他出門,時寧才松了口氣,然後雙手捂臉倒在沙發裡。

  今晚怎麼辦啊!

  雖然她說過,這事兒歸她管,但洞房花燭的,靳宴最近事兒辦得也都不錯,讓他睡個素的洞房,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這麼想著,休息室的門被匆匆推開。

  她嚇了一跳,轉頭一看,發現是梁雲辭。

  “媽媽?”

  梁雲辭似乎是以為休息室裡沒人,被時寧一叫,反應比時寧還大。

  時寧趕緊上前,拍了拍她的背。

  “怎麼了,您好像有急事?”

  梁雲辭擔心著梁赫野,卻沒表現出來,搖了下頭。

  時寧看她臉色,猜測了下,“赫野給您報平安了嗎?”

  “報平安?”

  “是啊。”

  時寧把事情說了一邊,說:“他跟我說,隻是小傷,檢查完了,就給我們報平安呢。”

第665章 跟他回家

  梁雲辭對梁赫野的情況是剛知道,但卻很清楚。

  聽時寧一說,便知道是那小子撒了謊,為了不給時寧婚禮添堵的。

  細想一下,恐怕梁赫野打電話給時寧時,正是進手術室前。

  她內心微嘆,想了下,還是沒多說。

  “他跟我說過了,問題不大。”

  時寧松了口氣,“那就好。”

  梁雲辭拍拍她手背,說:“時間不早了,你今天累了一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回家吃早餐,媽媽讓餘嬸給你做好吃的。”

  時寧面露羞赧,又有點不舍,抱住了梁雲辭。

  “今晚不能回家了嗎?”

  梁雲辭輕笑,“行啊,不過得問問靳宴,好歹給他一點面子。”

  時寧勾勾唇,嘴上撒嬌道:“我想回就回。”

  梁雲辭疼愛地撫了撫她的頭發。

  母女倆又說了一會兒話,梁雲辭的手機不停地響,時寧隻好跟她揮揮手,讓她先去忙了。

  走廊上,梁雲辭接了電話,背影匆匆。

  時寧探頭看著,微微舒了口氣。

  梁雲辭有句話說到她心頭了。

  好歹給靳宴一點面子。

  洞房花燭夜,是應該給的吧。

  她又開始琢磨,等靳宴安排好所有賓客,接她上車回江南城,她這心比下午走向靳宴時跳得還快。

  路上靜悄悄的,靳宴喝了不少酒,已有明顯醉態,正靠在座椅裡休憩。

  時寧瞄了他一眼。

  醉了?

  醉了好,最好回家倒頭就睡。

  她摳摳手指,打著小算盤,沒注意到,隨著光線照進車內,忽明忽暗間,靳宴側過來呢,悄無聲息地睜開了眼睛。

  他唇瓣緊抿,眸色漆沉地看了她很久。

  瞥到她舔舔嘴巴,他眯了眯眸子,忽然,動作不慌不忙地歪了身子,靠在了她身上。

  時寧身體一頓。

  ?

  她還沒開口,男人混著酒氣的滾燙氣息就落在了她側臉上。

  她聽到他吞咽的聲音,大概是酒後喉嚨裡幹燥。

  “你要喝水嗎?”她試著問了句。

  靳宴稍微側過臉,在她頸窩處停留片刻,似是醉酒不適,深深地舒了口氣。

  時寧清晰地感覺到,他鼻尖在她頸間擦了下。

  她眨了下眼睛,微微吸了口氣,側過臉看他,又問一句,“喝水嗎?”

  男人聲音瓮沉地應了聲。

  時寧看他這樣子,估計是扛不住了。

  她放松了些,開了瓶水,直接遞到了他嘴邊。

  靳宴閉著眼睛,就著她的手,喝了小半瓶。

  她擰瓶蓋的功夫,他又不適地調整了姿勢,隻是身體依舊靠著她,臉也壓在她肩頭,呼吸之間,一聲一聲兒,猶如小錘,不經意地敲在她心上。

  時寧吞了口口水。

  終於到了江南城,幾輛車停在院子裡,司機和保鏢們集體識趣,該走人的走人,該值班的,全都去了負一層,堅決不露面。

  時寧扶著靳宴下車,這家伙將大半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客廳裡的沙發上,她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聽不到他的動靜,她估計他睡著了,直接甩掉了高跟鞋,背對著他,拉開一半禮服事業線處的鑽石拉鏈,揚起細長的脖子,愜意地活動筋骨。

  轉臉時,眼神一掃,卻發現沙發上的人正安靜地看著她,目光幽幽。

第666章 把他拖睡著

  時寧一愣,嚇了一跳。

  她回過神來,趕緊轉過身將胸口拉鏈拉了上去。

  呼。

  靳宴還看著她。

  她抿了抿唇,手搭在沙發上背上,轉了轉眼珠,“你感覺怎麼樣,難受嗎?扶你上樓躺著?”

  靳宴眼睛懶懶地眨了一下。

  “頭有點暈。”他匯報自己的情況。

  時寧思考了下,“讓人給你煮點醒酒湯?”

  靳宴沒說話,收了視線,“不用了。”

  “那你躺會兒吧,我去整理東西。”

  “……嗯。”

  時寧看他這樣子,做壞事大概是夠嗆,內心“嘿嘿”兩聲,歡快地去打開那一個個紅色的行李箱。

  前幾天,她的日常用品就送過來一部分,靳宴這邊也準備了,不過她還是帶了最近正在用的,瓶瓶罐罐的,都已經半空。

  抱著一堆東西,她還猶豫要不要放去主臥,一轉頭,發現靳宴正涼涼地看著她。

  時寧:“……”

  咳咳。

  不做壞事就算了,分房睡,好像太不地道了。

  她想了想,抱著東西去了主臥。

  途中,靳宴起身往樓上走。

  在樓梯上遇到,她走得風風火火,隨口提醒他:“你不舒服就走慢點,扶著點兒欄杆啊。”

  說話,腳步停都沒停,下樓去了。

  靳宴:“……”

  到了臥室,他坐在床尾,時寧來來回回,依舊是沒空管他。

  她活力滿滿,還去廚房拿了一根水果黃瓜。

  忙了一通,她才掃了他一眼。

  “你不洗澡嗎?”

  “你先。”

  “你先吧。”時寧跟他客氣,“你這樣子我不放心,你先洗,要是狀況不對,我還能進去救你,弄湿了衣服也不怕。”

  靳宴一聽就知道她在說場面話,壓根就是想他趕緊洗了趕緊睡,免得找她麻煩。

  他想了下,沒說話,默默地看著她。

  時寧感覺他這眼神怪怪的,怕他下一秒來句“一起洗”,她從地板上爬起來,熱情道:“你快進去吧,我幫你倒杯冰果汁,再幫你拿衣服,你快進去嗷。”

  說完,轉頭就遛。

  靳宴:“……”

  他瞄著她麻溜的背影,內心輕哼兩聲。

  說歸說,時寧很快幫他拿好了衣服,恭請他進浴室,全程滿嘴“小心地滑”、“別洗太久”,仿佛多關心他似的。

  結果他剛進裡面,門就哗啦一下關緊了。

  靳宴懷疑,她甚至可能在外面給門上鎖。

  門外,時寧雙手一拍,對自己的智慧十分滿意。

  等靳宴洗完了,她就去看今天的禮,拖也把他拖睡著了。

  完美!

  門內,靳宴坐在休息區的椅子裡,故意喊她:“時寧?”

  “哎!”

  靳宴仰頭活動脖子,閉上眼睛避光,自然地道:“我頭更暈了,還覺得悶,你別走,我怕暈倒。”

  “放心吧,我守著你。”時寧毫不猶豫。

  靳宴嘴角提了下,這才起身往裡。

  時寧應下了,幹活也是認真的。

  可她中途想起樓下還燒著茶,就出去了一會兒。

  她剛走,裡面靳宴就撲通滑了一跤!

  他跌坐在地上,幸好反應快,沒撞著哪裡,隻是頭暈得厲害。

  “時寧……?”

  外面毫無反應。

第667章 晚安嗷!

  靳宴一肚子憋屈,本來都消下去一半了,讓這一跤一摔,愣是又給氣了個半死。

  沒良心的女人,說好守著他的!

  他腦瓜嗡嗡嗡的,坐在地上半晌沒動靜。

  時寧從樓下上來,還給他也帶了一根小黃瓜,聽裡面哗啦啦的響著,她估計沒啥事兒,就坐在外面等著。

  片刻後,她敲敲玻璃門。

  “靳宴,你還好嗎?”

  裡面沒回應。

  嗯?

  時寧眨了眼,加大了敲門的力度。

  這回,裡面水聲停了會兒,然後又重新打開。

  時寧松了口氣,拍拍門,說:“盡快出來啊,別悶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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