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白月光怎麼破

  抬起她的下顎,將她軟綿綿的身體扶了起來,放到一個冰冷的事物上。

  蘇白月叼著嘴裡強制性被塞進來的瓶瓶奶,用力哼唧,卻還是敵不過那個不知名人士的力氣。

  她的胳膊和腿分別被綁在身後冰冷的事物上。

  她的眼睛被蒙得死死的。

  而且因為嘴裡被塞了一個奶瓶瓶,所以連話都不能說。

  “漏了。”耳畔處傳來酥麻麻的細啞聲,震得蘇白月一個哆嗦,纖細的身子緊緊蜷縮在一起。

  繃得身上的緊縛感愈發強烈。

  奶粉水順著小女人白皙纖細的下顎往下淌。帶著熟悉的甜香味道。

  她被迫仰起下顎,感覺門臉上清淺的噴灑著一股溫熱黏膩的呼吸。

  蘇白月隻感覺有東西在她下巴上滑過。

  跟濡湿的海蚌一樣。

  她努起臉,從布條的下縫處看過去,清晰的看到一條舌頭。

  “唔唔唔……”夭壽啊!你個死變態!

  過於激動的蘇白月身體猛地往後一撞,嘴裡的奶瓶瓶掉了,蒙在臉上的帶子也松散開了,露出一隻迷蒙的大眼睛。裡面盛著清晰的驚惶神色。

  她怔怔地盯著面前的男人,神色恍惚。

  男人生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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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頭上頂著一個小揪揪,露出光潔白皙的額頭,正對著她的是一張任何女人都無法抗拒的盛世美顏。

  男人身後是一大片鏡子,蘇白月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現在的狀態。

  她坐在一張金光燦燦的龍椅上,用來束縛她的東西是粗綠色的藤蔓。

  這藤蔓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的,綁在她身上,好像還帶著清晰的蠕動性,像是有生命一般的對她無比眷戀。讓她忍不住的一陣毛骨悚然。

  蘇白月的眼睛上覆蓋著的東西是一條抹額,現在已經半掉下來。細長的抹額尾部搭在她瘦削的肩膀上,能看到一個熟悉的標志。

  而再往前看,她所在的地方居然是一個碩大的金絲籠。

  從頭罩到頂,裡面甚至還裝有旋轉樓梯。

  “白月。”面前的男人坐在輪椅上,正歪頭看著她。

  他的唇角還沾染著絲絲白色奶粉水。

  男人的眼眸純黑,盯著她的視線就像是要將她吞噬入腹。那種一種極致的熱愛。就像是尋覓千年,終於找到了摯愛珍寶。

  蘇白月用力咽了咽口水,聲音澀澀道:“請問您劫財……還是劫色?”

  作者有話要說:  休息了三天,好棒哦

第230章 番外

  “你不記得我了?”男人的聲音很低,帶著淡淡的嘶啞味道。眼神冷冽而凝炙,配上他那張白皙的盛世美顏,印入蘇白月那雙湿漉漉的水眸中,顯出詭異的陰鬱。

  蘇白月小小幅度地動了動自己的小腳腳,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道:“我,我應該認識你嗎?”

  男人盯著她,一動不動,眼眸深邃暗沉,激流湧動。

  空氣越發凝滯,蘇白月整個人也更加緊張。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從哪裡來,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想幹什麼,她現在唯一確定的就是,這個男人是個變態。

  變態就這樣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看了一個小時,然後起身,臨走時又用抹額覆住了她的眼睛。

  原來這個男人不是殘廢。

  蘇白月被蒙著眼睛,她嘟嘟囔囔的使勁噘嘴,但臉上的抹額卻被壓得緊緊的。她連下面的縫縫都看不見了。

  蘇白月不知道男人走了多久,因為感官被封的她已經有點分不清時間了。

  “吱呀”一聲,不遠處傳來金絲籠的關門聲,男人似乎又坐回了她對面。

  蘇白月一陣緊張,纖細的身體繃得筆直。就連腳尖都緊張的拱成了天鵝腳。

  她已經在算自己的遺產了。

  被綁在龍椅扶手上的腕子突然一陣冰涼。

  蘇白月被唬了一跳,下意識以為那是刀具之類的東西,嚇得立刻跳了起來。卻不想因為身體被束縛,所以根本就連動都動不了。隻能任由那東西貼著她的腕子,輕輕的攏住。

  “叮鈴鈴……”

  腕子冰涼涼的傳出一陣清脆的鈴聲,蘇白月聽得耳朵一陣震顫,似乎有什麼東西從她腦中被牽扯出來。

  她的腦袋很疼。

  “白月。”面前的男人還在喚著她的名字,聲音嘶啞細膩,透著深深的勾引,就像是要將她拉入無間地獄一般。

  蘇白月用力皺眉,突然,她身上的束縛沒有了。

  身體重獲輕松,腦袋卻依舊疼得厲害。

  她從龍椅上緩慢滑下來,蜷縮在地上,手腕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

  眼睛湿蒙蒙的帶著淚,透過縫隙,蘇白月顫著纖細眼睫,看到了自己腕子上的那隻鈴鐺。

  雖然在響,但是卻居然沒有鈴心。

  一隻沒有鈴心的鈴鐺是怎麼會發出聲響的呢?

  “這是我的心。”蹲在旁邊的男人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腕子,包裹住那個鈴鐺,另外一隻胳膊將她緊緊抱住。

  他的……心?

  蘇白月疼得面色煞白。她被迫靠在他胸口,聽著男人的話,下意識伸手,摸上了他心口。

  “砰砰砰……”

  男人的心跳聲跟她腕子上的鈴鐺響趨於一致。

  蘇白月卻突然搖頭。

  不對,不對,他是沒有心跳的,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人。

  等一下?他是誰?

  蘇白月被自己腦子裡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

  作為一個勤勤懇懇的公務員,她朝九晚五的上班下班,連養隻貓的時間都沒有,怎麼可能會去養男朋友!

  所以她腦袋裡面突然冒出來的“他”是什麼東西?

  “白月。”男人摟著她,將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蹭。

  動作乖順極了,像隻大型犬。

  蘇白月莫名其妙的覺得這個動作十分熟悉,她甚至還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變態腦袋上的小揪揪。

  然後她突然想起來剛才從體驗倉裡出來時聽到的話。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神秘大禮包?

  這隻長得尤其好看的變態男?

  她可以拒絕嗎?

  可能是蘇白月拒絕的意思太明顯,男人的面色又變得不是很好看。

  他抬著蘇白月的下顎,指尖掐在她唇角,輕輕的蹭。

  男人指尖微涼,就跟他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一樣。

  清冷又深邃,令人看不懂。

  蘇白月被迫仰頭,看著男人炙熱的目光,覺得自己的初吻可能就要沒有了。

  突然,屋子裡面的光源滅了。

  蘇白月隻聽到耳朵旁邊“砰”得一聲響。她的身體猛地向後墜,然後被人拽著後脖領子一陣顛簸後甩到了一個黑乎乎的地方。

  “爸爸應該暫時找不到這裡。”

  蘇白月:???

  蘇白月嘗試著從身下軟綿綿的東西裡爬出來,突然又聽人道:“媽媽,什麼東西在響?”

  蘇白月聽出來了,這是那個瘋子。

  她道:“我的鈴鐺。”

  “媽媽,快點拿下來。爸爸會跟著鈴鐺聲找到這裡的。”

  何生話音一落,蘇白月眼前猛地一亮,她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是在一個……蛇窩裡?

  而她身下密密麻麻的都是蜷縮扭曲的小蛇。

  蘇白月:微笑JPG。

  “啊!啊啊啊啊!!!”蘇白月立刻開始扯著嗓子尖叫。

  蹲在她身邊的何生看著自家媽媽慘白的面色,也跟著下意識看了一圈,然後道:“這些都是假蛇……”

  不過何生話沒說完,蘇白月已經成功的把自己嚇暈過去了。

  何生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幫蘇白月把手腕上的鈴鐺取下來。

  纖細凝白的腕子上,透明絲線穿著一隻精致小巧的古物鈴鐺,帶著隱約可見的靈氣。貼住她的腕子,稍稍留出一點空隙。

  何生怕傷到蘇白月,小心翼翼地扯了扯。

  沒扯開。

  他又用牙齒咬。

  沒咬開。

  去尋了剪子、刀等各種工具來,依舊拿不下來。

  鈴鐺還在繼續響,而且越響越急。

  何生猛地站起來,看向倉庫門口。

  “砰”得一聲響,倉庫的大門被人踹開。顯出一個颀長優雅的人影來。

  蘇白月跟著震了震,決定繼續裝死。

  “把她,還給我。”男人低垂眉眼,看到躺在假蛇堆裡的女人,眼底浸出細膩的柔情。

  但在看向何生時,雙眸冷冰冰的就像是那堆假蛇冷質的假瞳孔。

  何生迅速上前,跟何澤延扭打在一起。

  “爸爸,你不能這樣。媽媽她現在還不記得你。你這樣她會害怕的。”何生一邊打,一邊勸,可他根本就不是何澤延的對手。

  隻幾下就被男人甩到了牆壁窩窩那裡吐血了。

  蘇白月躺在那裡,緊張的身體發僵,用力顫抖。

  說實話,沒看到男人長什麼模樣之前,蘇白月確實是害怕的。

  但是隻要一對上男人那張漂亮的臉,蘇白月就覺得自己可興奮了呢。

  比“她兒子”瘦削纖細不少的男人頂著腦袋上的小揪揪,慢吞吞的朝她的方向走過來,深邃雙眸透著深意。

  蘇白月小小的睜開一條縫。

  細看之下,她發現自己居然還能覺出男人臉上那一絲絲委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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